第0125章貪歡
燈花畢剝作響,新房春意深深。
謝承安挑起紅蓋頭,將盛滿美酒的白玉杯遞給扶桑。
扶桑與他手兒勾著手兒,臉兒挨著臉兒,飲下甜絲絲的佳釀。
謝承安放下酒杯,以指腹蹭了蹭扶桑唇邊的酒液。
修長白皙的手指沾染胭脂。
同樣的沉香氣味裹住一對新人。
扶桑主動抬高手臂,勾住謝承安的脖頸,微紅著臉,送上柔軟的唇瓣。
謝承安俯身吃盡她嘴上的胭脂,輕輕拔去金簪。
滿頭青絲披瀉下來。
扶桑仰面躺在大紅色的床被間,柳眉如翠,杏眼如星,因著仍在病中,比平日多了幾分嬌弱,格外惹人憐惜。
謝承安看得心頭火熱,解開自己的腰帶,扯落床帳,抬腿壓了上去。
二人對彼此的身體已然十分熟悉。
扶桑一邊喘息,一邊撕扯謝承安的衣裳,唇瓣被他親了又親,吮了又吮,生出一股飄飄忽忽的暈眩之感。
她含混地道:“稷生,我頭暈……我、我一定是喝醉了……”
“胡說,你只喝了一杯酒,怎麼會醉?”謝承安燥熱難忍,將懷裡的新娘子剝成白生生的玉筍,慢慢吻向別處,心口跳得飛快,“桑桑,你的身子好美……”
“酒不醉人、人自醉嘛……”扶桑昏昏沉沉地攥住帳子上的流蘇,肌膚泛粉,腳趾蜷縮,“稷生,我今天好開心啊……”
扶桑漸漸說不出話,喉嚨裡逸出破碎的呻吟。
攥著流蘇的手緊了又松,鬆了又緊,終於將流蘇扯斷,在輕軟的帳子上揉出一道道皺褶。
謝承安勉強撐過一炷香的時間,急促地喘息著,洩在扶桑體內。
他伏在她的肩頭,親吻著淩亂的長發,擔憂地問:“桑桑,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扶桑撫摸著他汗濕的脊背,從既痛又樂的體驗中回神,細細地感受了一會兒,道:“沒有不舒服,我覺得肚子裡熱乎乎的,四肢比以前有力氣。”
她轉頭問:“你呢?”
“我很好。”謝承安捉著她的手,探向自己的下腹,耳語道,“既然陽氣對你有所助益,咱們就再來一次吧?”
扶桑睜大眼睛:“說好的節制呢?”
謝承安的眉眼間寫滿欲色,啞聲道:“明天再節制。”
謝承安漸漸摸索出床笫之歡的訣竅,越戰越有章法。
扶桑被他翻來覆去地折騰了兩三回,有些不服氣,翻身騎在他身上。
二人有來有回,旗鼓相當,一直纏鬥到天亮,才緊緊摟抱在一起,沉沉睡了過去。
扶桑睡醒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