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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因為昨晚沒有盡興才會這麼渴切。
再做一次就好了,霍明川想,手掌按住方艾的後頸,舌頭不打招呼就闖入了兩片唇瓣。
吻來得突然,方艾嚇了一跳,驚呼聲呼之欲出,被掩回唇間。後背抵著座椅靠背,他無處可躲,雙手條件反射地抵住霍明川,但是轉念一想,又收了力道,只是虛虛地扶在霍明川的肩膀。這樣的動作對霍明川來說,無疑是種撩撥,他不禁靠得更緊,幾乎壓在方艾身上,手掌也從頸側滑倒了胸前。
“明川......明嗯......”
方艾今天穿了件灰藍的羊絨拉絨毛衣,料子極軟,但表面有一層絨毛。寬大的手掌隔著毛衣用力揉胸,細小的絨毛全都成了折磨人的刑具,搔撓破皮的乳孔,浮起一陣陣刺癢痛,把方艾難受壞了。
饒是如此,方艾也是盡可能溫柔地推搡霍明川,小聲叮嚀。
可他的溫柔沒有喚醒霍明川的憐惜,反而把人往粗暴的路上引。
霍明川的舌頭在濕熱的口腔裡搗弄,鼻息之間都是方艾身上的淡淡香氣,手勁越來越大,隔著厚厚的毛衣就抓起乳肉肆意揉捏起來,把微v的領口都擠出一道淺淺乳溝。
“唔嗯——”
腫脹不堪的乳頭忽然被擰了一把,方艾痛得眼角綻出淚花,實在受不住了,揪起霍明川肩膀的衣服往外推。
又是欲拒還迎嗎?
霍明川胯下已經硬了,耐心漸少,抓起方艾的手往頭頂一按,扯出安全帶,三兩下束住兩只細細的腕子,固定在頭枕的後面。他熟練擒拿和巴西柔術,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對付方艾屬實是欺負人了,但眼下被慾望逼紅眼,他也顧不了這麼多了,做完這些就急不可耐,將手往方艾的腰下探去。
臀下一涼,方艾睜大眼睛,這個時候才有些真的怕起來,嗚嗚著搖頭掙脫霍明川的吻。霍明川的唇落了空,蹭到方艾的嘴角,不甘心,長手一撈,從另一邊方艾的臉扣了回來,高挺的鼻尖壓進柔嫩的臉部,壓出一個肉窩來。
外褲被褪到膝蓋邊,內褲也被扯了下去,手掌擠進腿根,一回生二回熟,霍明川不用看就找到了藏在男根下面的那處小逼,中指指腹一抬,摳進了逼裡。
很奇怪,跟之前的觸感不太一樣,逼口緊得離譜,還很燙,指尖竟一下子沒進去。
與此同時,方艾叫得更厲害了,兩腿亂蹬,拼命去夾霍明川的手,動靜大得不像是假掙紮。
霍明川感覺臉頰濕濕的,抬頭看了一眼,恰逢方艾兩顆淚珠掉下來,在昏暗的環境裡亮得像細鑽,霍明川下意識兜住方艾的下巴去接,眼淚又撲簌簌掉下好些,在他掌心裡彙成小小一汪。
方艾趁霍明川愣神的時機,死死夾住腿間的手掌,抽抽噎噎地說:“腫......腫了,下面腫了,弄不了了......”
“腫了?”
霍明川看方艾看得出神,怔怔地問。
方艾拼命點頭,“嗯......我用嘴幫你吧?”
霍明川好一會兒回過神,抽出手掌,掏出手帕,不動聲色擦著一直兜在掌心的淚水,“嗯”了一聲。
方艾松一口氣,整個人陷進椅子裡,背後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了一層冷汗。
他好久沒這麼難堪狼狽了。
上衣被揉得皺皺巴巴,領口歪到一邊露出半個肩頭,下半身的褲子也脫了大半。衣衫不整不說,雙手還被綁住了,簡直像只待宰的羔羊。
靠在手臂上,擠掉眼裡剩餘的眼淚,他好聲好氣朝霍明川說:“幫我的手鬆開,好嗎?”
霍明川的目光自上而下,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在方艾身上走了一遭,看夠了才把方艾的手解開來。
方艾發現了,霍明川這人不喜歡撩撥,也經不住撩撥,一觸即發,吃盡苦頭的他,不敢再跟霍明川隨意調笑,手一鬆開就直接趴到了他腿上,拉開褲鏈把勃起的性器釋放出來。
昨晚做了那麼久兩次,霍明川的東西卻仍是活力滿滿,內褲一拉開,硬邦邦的肉棍就彈出來打在方艾臉上,方艾閉了下眼睛,但忍住沒躲。握住陰莖的根部輕輕揉,他睜開眼睛,像舔冰棒一樣,一下一下由下至上舔,將陰莖舔得水光閃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