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淮波笑了笑,“很不錯,有自己的興趣愛好。”
他難得調侃,“多虧了這些,你當年的戀愛顧問做得不錯。”
張涼想到被自己攪黃好事的前任老闆,更尷尬了。
說起來,他其實夠不上樑氏的崗位條件,還是因為他有“戀愛顧問”的經驗,才被老闆破格錄用的。只是後來,老闆發現他是個水貨,根本是個戀愛黑洞,不僅自己的戀愛黃了,還把前老闆的事兒也攪黃了,頓時不提讓他做顧問的事兒了。
張涼一直挺感激老闆沒直接開除他的,畢竟這年頭福利待遇好雙休法休很少加班的工作真的少有。
為了回報老闆,為了在這個公司幹到退休。張涼很有責任感地想,他就算沒辦法給老闆找個好歸宿,也得讓老闆學會生活啊。
他又給出了新建議。
“老闆,雖然我的愛好沒法給你參考,但是可以問問袁少啊。他一看就是個現充!”會玩出了名的。
說到這,張涼看了眼手機,“應該快到袁少來送飯的時間了,我們到時候當面問他?”
梁淮波淡淡道,“他不會來了。”
張涼詫異地睜大眼。
不會來?是他想的那個意思?
老闆和袁少也掰了?
這個念頭剛過,張涼心底本能升起一個想法。
沒那麼容易吧。
這麼想的張涼,果不其然,在中午和合作商的飯局上——一個本不該存在袁大少的地方——看見了代表袁氏出席的袁灼。
袁灼西裝革履,穿得正兒八經,揹著手往梁總身邊一站。
“梁總,初次見面,久仰大名。鄙人袁灼。”
他笑得露出牙齒,在握手時偷偷塞給他一個迷你小瓶,小聲說,“今日份甜品。”入手是溫的,他自己調的奶茶。
見到梁淮波看過來的眼神,他又湊近了。握個手肩膀都要碰到人肩膀,說悄悄話,“因為有飯局才沒送飯的,不要生氣。”
看梁淮波不為所動,他又湊近了,皮鞋插進梁總兩腳中間,“昨晚為什麼夜不歸宿?”
梁淮波餘光看了眼隨行人員,後退了一步,剛張嘴要說什麼。袁灼已飛快後退了,鬆手前又問了一句,“梁總,我要追你了。——不說話就是同意。”
鬆了手,不等他說話。
袁灼手快地拉開椅子,彬彬有禮,“梁總,請坐。”根本不給說話的機會。
梁淮波無語。
貪得無厭是這樣的。一邊當丈夫在送愛心午餐時控訴妻子夜不歸宿,一邊當追求者偷感十足霸道追愛。
又當丈夫,又當追求者。他以為他在和他玩s扮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