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哈?”
怎麼說呢,他一直都知道灰雁的腦子有問題,整個人也十分扭曲,但是他沒有想到對方會扭曲到這種程度。
……也是,在他剛剛對著槍口都能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說是“看看”。
金發男人扶住自己的額頭,紫灰色的眼睛中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好在他是低著頭的,這樣的情緒幾乎無法被對方捕捉到。
但是灰雁伏特加會就此收手?
那是不可能的。
這個看上去十分儒雅的男人露出痴狂的笑容:“波本,你就答應我又會怎麼樣呢?我有很多小玩意兒,你和我在一起肯定會很快樂的~”
他的語氣蕩漾,但總會讓人生出厭惡。
波本反正不是受虐狂,他看向一旁的蘇格蘭:“走吧,任務完成了。”
蘇格蘭抬眼看向他,沒有動。
波本:“送我一程,我今天沒開車。”
蘇格蘭慢吞吞地收拾好槍:“好。”
他們兩個人完全的無視掉了灰雁,但這個戴著平光眼鏡的男人只是笑了笑,聳聳肩,面色可以稱得上是柔和地目送他們出去。
這身高差真是般配啊。灰雁伏特加,也就是松本瞬想。
……真他rua的是該死的般配!
黑發黑眼,看上去哪裡都十分普通的松本瞬摸了摸自己的臉,想起了三年前第一次和波本組隊的情況。
那時候波本還沒有代號,只是安室透。
蘇格蘭也沒有代號,只能被叫做綠川裕司。
而他,當然就是松本瞬。
他往後靠在椅背,手指點著旁邊的扶手,陷入短暫的沉思。
那時候他是和波本還有蘇格蘭去除掉江川幸太郎……也許是帶走?
時間有些久了,他記不清了。
“嘖。”灰雁咂舌一聲。
他的記憶力是正常人水平,對以前的事情總是記得不清楚,只能記得最近發生的事情,但這也是人之常情。
灰雁還記得他抓到逃進深山的江川幸太郎時,正巧轉角遇到兩個條子。
“……”然後他就得到了見義勇為的誇獎,還得到了一個錦旗。
那面錦旗至今都還在提醒著他當時的運氣有多麼不好,波本都給他規劃好撤退路線了,竟然好巧不巧地碰見了條子,還是兩個!
然後就被請去了地方警察本部。
他一路上不知道在心裡罵了多少個“該死的”,而且那次他明明警告了兩個在警察本部的臥底,竟然還是被人傳了出去。
琴酒大人那段時間對他可很是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