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方便那個人嗎?”
“不是,只是不想再發生任何意外,他每次都戴。”
向言明明很迷你,卻總堅持用普通款,結束之後又死賴著不及時離開,有一回險些滑脫。為以防萬一,杜依偷瞞著他做了皮埋。
見安東繃著面孔,遲遲沒有反應,杜依又說:“你可以不戴,只有你可以……”
好端端地又開始施咒。安東無奈嘆息,將她抵在門上,架上臂彎。
以往每次都會問她:“準備好了沒有?”或者,“可不可以?”不管她表現得多麼急切,只有等到她說出明確的同意,他才會真正開始。
今晚他沒來得及張口問,就被人先請了進去。
主動的是她,被震了幾下就開始抱怨吃不消的也是她,“先回房間。”
安東依言照做,走動間仍不忘擦碰她的每攵感,抬步上臺階時,兩條腿還趕不上第三條來得忙活。
意識到要糟,杜依急聲喊:“停!停!”
向來聽話的安東乖乖停止,不過停的只是腳步。
他本就在她軟化之中難以自控,眼下沒了屏障,感受更加直接,索性將她抵在轉角平臺處的扶手上繼續。
一路的顛簸已足以讓杜依神思渙散,此刻又被摁牢,思緒更是茫然,她試圖給自己爭取歇息的空隙,“別在這兒。”
她重複了好幾聲,安東才重新啟步。這次他調整了抱法,將她半橫在懷裡,可時進時出的態勢依舊不改。
好不容易捱到了二樓,忽聽一聲驚訝的“依依?”
此時的方舟剛巧出臥室門,打算去樓下客衛洗澡。見杜依歪在安東懷裡的姿勢著實怪異,既不像是打橫的公主抱,又不像是正常摟著,蹙眉問:“依依你沒事吧?”
聽到意料之外的聲音,安東下意識地擁住懷裡人往身上一記猛拍。
與此同時,許是擔心裙擺下的景觀被看見,杜依也本能地用力將他擁緊。可即便完全延展開,杜依也接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深度,神經緊繃的同時,身體驟然縮緊,忍不住發出“啊”的一聲尖口今。
懸空的雙腳直打哆嗦,杜依羞得恨不得從樓梯上直接滾下去,可動彈不得的她此刻只能將腦袋埋進安東的胸膛,輕聲嗚咽。
方舟這才反應過來,眼前二人此刻並非怪異,而是相當愜意。
“抱歉。”她憋住笑,加快步伐從他們身側匆匆走過。
待方舟走遠,杜依才抬起頭來,怨懟地看向他:該死的,還有一層樓梯要上。
進屋後,安東沒浪費時間找尋任何支點將她穩住,隻立在那兒,僅憑雙臂就能把牢她。
已經糕巣過的杜依猛拍他的肩頭,阻止他繼續瘋狂,“可以了,可以了,快放我下來。”
象徵性地掙紮了幾下,安東終於停下,埋頭吻她,“可我還沒夠。”
“那是你的問題,一會兒你自行解決。”
安東擁著她,不由腹誹:消享過了,就立刻翻臉不認人,這麼多年倒是一點沒變。
實際上,杜依並不似她表現出的那般冷淡,她喜歡這麼被他默默緊摟著、深埋著,在他身上,她能尋到難得的踏實感。
一陣手機振動打斷此刻安詳的靜謐。
杜依摸索著從裙兜裡掏出手機,看清螢幕上的名字,準備按下接聽的手指停滯。眼下她仍串在別人身上,顯然不是和現任通話的好時機,可她更煩拒接之後被他反複嘮叨。
“依依,不是說今晚見面的嗎?怎麼還不過來?”
安東貓下腰,側耳傾聽話筒裡的聲音,抵著她重新緩緩地磨。
這比大幅的動作更難熬,杜依咬著下唇含混地回:“今晚喝多了,累了,下週再說吧。”
“又喝酒了?不是答應過我媽不再喝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