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看到沈清淮還在研究關於羅家的專案書,神情很是專注。
許裴州上前,一把拿掉了他手裡的檔案。
伸手直接就將人從椅子上抱了起來,轉身便進了裡間的休息室。
沈清淮掙紮了幾下,但很快就不動了,由著許裴州來。
將人放在休息的床上,彎下腰將沈清淮的鞋子脫掉,轉身找了套新睡衣放在一旁。
垂著頭就去解沈清淮的襯衣釦子,越過有遠山般的鎖骨,一路往下。
衣服上還殘留著對方身體的熱量,這頓時讓許裴州有些口幹舌燥。
“許裴州,我的腳有點疼。”沈清淮突然開口,目光就那般望著許裴州。
許裴州的思緒瞬間就被拉了回來,眼眸微顫,“哪裡疼?”
“是這裡嗎?”許裴州託著沈清淮的小腿,指尖放在了膝蓋上。
這個地方的疤痕已經脫落,但是剛長出來的新肉還是有點偏粉。
沈清淮的面板本來就白,這麼一看還是有些明顯。
許裴州看著那個地方,指尖沒忍住顫了顫,久久沒有說話。
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事後哪怕做再多的彌補都無濟於事。
就算傷口結痂全癒,新肉長成了與以前別無二致,但終究是記住了當時的疼痛。
“我去給你找醫生。”說著便要起身,但卻在一瞬間被沈清淮給拉住了。
許裴州轉過頭,有些緊張地看向沈清淮。
“不是這裡。”隨後拉著許裴州的手,緩緩放在了腳踝的位置,“是這裡。”
說這話時,沈清淮的眼裡只有許裴州的影子,還帶著幾分如稚子般的真誠,“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聽到這沈清淮的詢問,許裴州那被對方抓著手心的手微微蜷縮著,迅速斂下目光。
“這個我也不清楚,等會找醫生過來看看。”
誰料,沈清淮驟然笑出聲,一閃而過還帶著幾分嘲諷。
“騙你的,不疼。”隨後雙手搭上了許裴州的肩膀。
他微微側過頭,兩人靠的很近,幾乎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
“許裴州,我能信你嗎?”說著慢慢靠近許裴州,兩唇幾乎要相抵。
許裴州喉嚨來回滾動了幾下,下意識地伸手攬著沈清淮的腰,那面板的熱得幾乎要將他灼傷一般。
“我只有你,你不要離開我。”許裴州手緩緩收緊。
沈清淮抬手捂住許裴州的雙眼,翕動的睫羽掃過他的手心,語氣中難得帶上幾分逗弄,“那我要是不呢?”
許裴州的呼吸猛一窒,唇線猛地繃緊,但很快又放鬆下來。
“沒關系,無論怎樣,我都能找到你,除了這個其他的事情我都答應你。”
伸手抓住沈清淮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沈清淮也沒有抽回手,隨後抽掉了許裴州的腰間的皮帶,在修長的指節上繞了繞。
一把扯過了許裴州的領子,“那把你對我的事,讓我重新對你做一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