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舒乍一聽到柳無意這般說辭,眼皮不受控制地跳了好幾下,“你現在最好安分點,不然我可控制不了想揍你的心。”
聽到季雲舒的威脅,柳無意嘆氣道:“我總覺得我把你帶壞了……”
何出此言?!
季雲舒聞言不禁瞪大了眼睛,滿眼寫著你在說什麼鬼話。
柳無意繼續嘆了口氣,故作深沉,“你沒發現嗎?你最近居然會開我玩笑了。”
“嘖!”
“你看你看,你以前對我可是說話都不曾大聲的,現在不僅會開我玩笑了,還會揍我,嘖我,嫌棄我,我在家裡一點apha的威嚴都沒有了。”
“你要再說今晚回家就別上床了。”
“別呀,別呀,春宵一刻值千金……”撒嬌的話還未說完,柳無意就聞到了濃烈的木樨花香向她強勢圍剿,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瞬間臉色大變。
“你發|情|期到了!我先帶你回去吧。”柳無意邊扶著瞬間癱軟的季雲舒,邊打電話叫助理將她的車開到附近。
從季雲舒爆發發|情|期到上車就過了三分鐘,可對於季雲舒來說,這三分鐘度日如年。
好在柳無意的車上常年備著抑制劑和止咬器,以及她的助理兼司機是一個beta,不受信香影響,這才讓柳無意騰出手帶上止咬器後,再來幫季雲舒打抑制劑。
情|熱迅速燃燒,即使冰涼的抑制劑進入季雲舒的血液裡作用也不是很大,以至於季雲舒逐漸失去理智,眼神迷離的呢喃,“標記我——”
“你說什麼?”柳無意還以為是她聽錯了,俯下身近距離傾聽,可得到的結果依舊是那三個字。
“我說標記我……”季雲舒說出這話時尾音都在顫抖,身子忍不住的戰慄。
a條——
身為apha,沒有得到伴侶的準許是絕對不允許進行標記等性|行為。
柳無意時刻踐行著這一點,因此她們親|親|抱|抱是常有的事,但只要季雲舒未曾開口準許,柳無意是絕對不會做到最後一步的。
被季雲舒信香包裹圍剿中的柳無意也不好受,後頸腺體早已滾燙不已,呼吸都急促了不少,腦袋也熱成了一灘漿糊,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的易感期也造訪了,因此聽到季雲舒的訴求時,她愣了幾秒,有些驚訝,最終在季雲舒控訴的眼神中,應承下來。
助理以極快的速度將她們送回了家,緊接著柳無意單手抱起癱軟成水的季雲舒,用臉頰蹭過季雲舒的下巴,哄道:“馬上就要到家了。”開門進了玄關,並將助理趕走。
才剛進門,季雲舒就像一條水蛇似的纏了上來,“怎麼還不來標記我?”季雲舒的聲音裡帶上了哭腔,看向她的眼神好似在看一個負心的女子,纏綿且勾人。
此時此刻,柳無意腦海裡那根名為“理智”的弦,盡數斷裂。
一瞬間,柳無意像是變了個人一樣,變得很輕佻,還有些得意……
眼神中更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佔|有……
“好啊,標記你。”她的嗓音暗|啞,卻又有些纏|綿的意味。
季雲舒的眼神不甚清明,但她對外界的感知力還是存在的,乍一見到柳無意一掃曾經兩人相處時,她時不時流露出的孩子氣,季雲舒這才真正意識到,她是個apha,是個有所求的apha。
在季雲舒失神的片刻,柳無意突然伸出修長有力的手,拉了季雲舒一把,在她的驚呼聲中,抱著她面對著一起坐在了沙發上,牽著她的手,引導她伸|向了頸後的止咬器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