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懷疑自己的智商。
走出警局的時候，褚澄還是沒能回過神來。他看著旁邊的葉雲川，見對方一直沉默不語，索性直接開口問道：“這事情你怎麼看？”
“你要找的秀哥不是他。”
“嗯？”
“但是這兩起事件確實是他做的。”
褚澄回過味來，“你的意思是他不是秀哥？”
“他是。”
“那是這是什麼意思？”
“也許和我們之前猜測的差不多，秀哥——”葉雲川回答道，“並不是指代某個人，而是某類人。不過這其中肯定有一個領導者，他才是你想要找到的那個人。”
“……”
褚澄不想說話了。
其實他早前已經有過這種猜測，畢竟顧斯硯他們在形容秀哥的事情，雖然都有能對上的點，但也是各有各的不同。而且將他們的描述整合起來，其實合不成一個人樣。
“那是什麼邪|教|組織嗎？”褚澄不禁感嘆，“他們至於嗎？” 他覺得自己真的沒有這樣的魅力，沒辦法吸引到這麼多的人喜歡他。反正他就不喜歡他自己這樣的性格，如果有一個和他一摸一樣的人存在，他也肯定不會喜歡上對方。
但是不管是葉雲川還是經紀人周銳，他們一個兩個都把他形容成了萬人迷，說大家都迷戀他。
這一點在褚澄自己看來是非常滑稽的，在這裡呆了這麼長時間，他其實並沒有感覺到那種喜愛，有的只是一種非常奇怪的強烈的情緒。如果這裡是小說世界，他覺得他的身上也許有著什麼固定的設定，才惹得人看到他就會變得偏執奇怪。
明明當初他看《蛻變》這本小說的時候，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近現代架空小說，裡面的人物設定除了黑了一點，但都沒有像現在這麼誇張。難道世界執行的時候抽了一下風，以至於這個星球孕育出來的人都特別的不一樣？
真的是奇了怪了。
“我會盡快把他們都找出來。”葉雲川向褚澄許諾，“我向你保證。”
“你不是其中一員吧？”褚澄定定的看向葉雲川，突然語氣鄭重的說道：“其他人我管不了，但是你最好不是。”
這下輪到葉雲川疑惑了，“為什麼我不行？”
“因為你是葉雲川啊！”褚澄真的不敢想象，他唯一熟悉的人物也成了那樣奇怪組織裡的一員，他會不會有種天崩地裂的感覺，但是他直覺自己肯定會……反正沒眼看。
葉雲川突然輕笑了一下，“我不是，我永遠都不會成為他。”
走在路上，褚澄想起了一件事：“你說他們因為自己大團圓方案破産，所以想要變法子的讓我對愛情失望？”
“有這層意思。”
“既然這樣——”褚澄看了看葉雲川，“要不我們結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