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一聽:“我可不想讓你給我紮針,我就喜歡給你紮針,嘶~”
他一邊說著,一邊又疼得吸了口氣。
阮軟見秦衍終於消停了,這才下床。
她走到一旁的桌子前,拿起針灸袋,準備給他紮右手臂。
低頭的瞬間,她的發絲垂落下來,遮住了她的半邊臉,她輕聲說道:“今天謝謝你。”
秦衍挑了挑眉,嘴角再次上揚,調侃道:“謝我這空前絕後的半小時?”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笑意,看著阮軟那嬌羞的模樣。
阮軟咬了咬嘴唇,心中想著:也不知道秦衍這副混不吝的樣子,是不是他的本性。
她微微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認真,解釋道:“謝謝你幫我媽調查事故原因,還有,安排林子保護我和我媽。”
秦衍微微一愣,他沒想到阮軟聽到了他和林子的通話。
他伸手摸了摸阮軟的頭,安撫道:“你放心,不管當年發生的真相如何,是不是有人要害你媽,這一次,我一定護好岳母。”
趙暖燕帶著阮軟到阮氏集團上班的第五天,秦衍擔心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
盡管出於安全考慮,阮氏集團已經大力加強了安保措施,但姚貞貞畢竟在阮氏集團摸爬滾打了二十年,對於這裡的環境可謂瞭如指掌。
想要避開安保或收買人心,潛入阮氏集團,對她而言並非什麼難事。
趙暖燕平日裡十分注重保持體型,長時間坐在辦公桌前辦公後,總會選擇去爬爬樓梯,活動一下筋骨。
這一天,她像往常爬樓梯,一個意料之外卻又似乎早有預料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眼前——姚貞貞。
很顯然,姚貞貞這段時間沒少下功夫,把趙暖燕的日常習慣摸得透透的,特意挑了這個時機在此“等候”。
趙暖燕瞬間警覺起來,不過,目光在四周快速掃過,發現只有姚貞貞孤身一人後,她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
姚貞貞皮笑肉不笑地開口:“江一謠,別來無恙。”
趙暖燕猛地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犀利與審視,沉聲道:“看來,我們以前是見過面的。”
姚貞貞:“呵,你果然失憶了。”
趙暖燕語氣冷淡:“你來找一個失憶的人,是有何指教?”
姚貞貞向前邁了一步:“是你聯合秦衍一起奪回的阮氏集團吧?”
趙暖燕:“用奪回這個詞,不正代表著阮氏集團本就是屬於我江家的。”
姚貞貞冷哼一聲:“那又怎樣,可惜你堂堂千金小姐還不是小三上位,受不了打擊後自殺了。”
趙暖燕緊緊盯著姚貞貞,突然反問道:“姚貞貞,我真的是自殺嗎?”
姚貞貞聞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你說什麼?”
她顯然沒料到趙暖燕會突然丟擲這樣的疑問。
趙暖燕步步緊逼,語氣愈發篤定:“難道不是你和阮俊山聯手,把我推進海裡去的嗎?您之所以來,不就是想試探我知不知道真相嗎?”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刺向姚貞貞的要害。
姚貞貞被這一連串的質問弄得方寸大亂,惱羞成怒之下,理智瞬間被怒火吞噬。她猛地向前一步,雙手用力推向趙暖燕,嘴裡歇斯底裡地喊道:“你胡說!”
在這狹小的樓梯間裡,趙暖燕的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往後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