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瀾鶴歪頭笑了下,“老婆,真沒騙你。”
兩人安靜地隔著螢幕看了會彼此。
“霜霜,困不困?”
已經是九點多了,這個點帝霜該犯困了。
“還好。”
剛剛才吐過,就算犯困也睡不著。
帝霜摸了摸小腹,意識到自己是不是得了孕期中的分離焦慮症。
不然怎麼裴瀾鶴一走,什麼毛病都找上她了。
十點多,帝霜躺上床,她真的困了,眼皮變得沉重。
和裴瀾鶴通完電話後,不適感消了很多。
晚上十二點,帝霜背後貼上了溫熱的胸膛。
她被擁進溫暖的懷抱,終於安心地睡沉了。
等她睡著後,裴瀾鶴才在她臉上親了親。
大掌小心翼翼地貼上帝霜的小腹。
從前這裡是有馬甲線的,很平坦光滑,都是緊實的肉。
現在變得柔軟,新生出的肉是為了保護腹中的小生命。
裴瀾鶴指腹輕動,極小幅度地在她小腹上摸了摸。
暗色中,男人的嗓音低沉,有些無奈又有幾分責怪的意味,“你能不能乖?”
這話明顯是對寶寶說的。
帝霜很早就醒了,昨晚隔著螢幕見面的男人今早睡在了她身旁,她還是在他懷中。
她整個人都被幸福感包裹著。
人也貼著裴瀾鶴的胸膛,感受他的心跳,抱著他繼續睡去。
八點,帝霜被裴瀾鶴抱起來洗漱吃早餐。
柳姨見她今天的胃口很好,也不吐了。
“還是老闆夫管用,帝總吃飯都比昨天香!”
裴瀾鶴昨夜趕回來時,是池州過來接他的,自然也說了帝霜孕吐的事兒。
他握著帝霜的手,“花園裡的玫瑰開的正好,吃完早餐我們去剪幾支回來,嗯?”
帝霜喝完最後一口牛奶,變得活力滿滿,“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