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瀾鶴完全失控了,心裡對帝霜的佔有慾一個勁兒地往外冒,他紅著眼,俯身過去。
將帝霜再一次壓在身下,用力親吻她的唇。
“裴瀾…”
可惜後面的話沒機會再說下去,全都埋沒在這個激烈兇猛的吻裡。
直到,再次被他給的浪潮給淹沒。
與他共沉淪。
…
第一天,帝霜沒來公司。
池州心中瞭然。
第二天,帝霜還沒來公司。
池州表示自己還能扛。
第三天,帝霜依舊沒出現在公司。
池州坐不住了。
他從辦公位上猛地站起身,嘴裡嘀嘀咕咕,離得近就能聽清他說的什麼,“我看裴瀾鶴真是瘋了!”
等他火急火燎地出現在莊園裡,正好撞見柳姨從樓上下來,“柳姨,帝總下樓了嗎?”
柳姨面色為難,搖頭道,“帝總和裴先生好像吵架了。”
池州急的不行,什麼也聽不進去,“吵架也不能耽誤帝總吃飯養身體吧?三天了!”
那小子體力這麼好?
“裴先生每次到飯點都會下來端好飯菜喂給帝總,倒是他自己,該是沒怎麼吃的…”柳姨想起裴瀾鶴身上的種種痕跡,看來帝總的火氣也不小。
池州思索片刻,還是上樓了。
他倒是要去問問裴瀾鶴,這是怎麼個事兒?
不然他都要懷疑那小子是不是顆藥了。
這麼猛?
他站在兩人的臥室門前,剛抬手準備扣門,沒想到門從裡面開了。
開門的人是裴瀾鶴。
池州見到他的樣子,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你…你…”
裴瀾鶴的臉上有很深的牙印,唇色透紅,嘴角被咬破了,脖頸處更是沒眼看。
他表情破碎,眼尾被情慾淬紅,藏著濃重的悲傷,模樣看著比平時多添了分媚。
“你怎麼了?是不是…惹帝總生氣了?”
“池州,”裴瀾鶴的聲音很輕,“…她知道了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