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沙如雪,埋葬了數不清的古明,古道湮滅,江河改道;數十萬年的征戰造了這片夾在雄偉邊塞的荒漠。
折戟沉沙,傳說在夜晚,在這裡還能依稀聽到金戈鐵馬的響聲,抑或是逝去英靈的哀嘆……
三大帝國的共同交界處,即是熒惑大陸的心,可以想象這裡自古以來都是兵家必爭之地,數十萬年來這裡也引發過無數的血戰。
不過近千年來三大帝國在對外戰爭都有所收斂,特別是天心帝國和幻汐帝國在明面的關係還漸漸地迴轉了起來,這自然是由於北方的魂鬥帝國正變得越來越強。
而魂鬥帝國目前似乎也不打算將這裡作為主戰場,因此如今這片荒漠雖然看去依舊淒涼,但卻平靜了下來。
不,它其實在另一個方面一直都是熱鬧的,這一切都是源於處在荒漠心的那座城市。
橫臥在大陸心的心,四面是一片荒漠,然而這座城市卻依舊讓人充滿敬畏之情,雖然它的規模算不多麼龐大,大部分建築也只有三四層的高度,但來到這裡的人卻都不敢在此放肆。
所以這座城市的治安其實可以算是大陸前列了,因此在這裡安居樂業的人也不算少。
只不過大部分外來人都是年輕人,而這些人的目標則是處在這座城市心的那座唯一聳立的十層高塔。
道塔,大陸第一頂級勢力,人才的培養地;它有很多種充滿褒義的稱呼——但是傳得最廣的還是它是大陸第一的學院性質的宗門。
這吸引了大陸無數青年豪俊慕名而來,希望能進入道塔深造,但可惜的是道塔的入門要求卻頗為苛刻,幾乎只有少部分人有資格進入,但這種高難度的考核卻也收納了一些真正有本事的人。
最近這座城市的熱鬧程度已經不算高了,畢竟早已過了當初新一代大批人傑參加考核的時期,但偶爾還是有少數人會去報名。
一座靠近那座高塔的酒樓,也只是剛剛三層,人來人往不算多也不算少,總之似乎非常巧妙地維持在讓商家能穩賺的程度。
酒樓第二層,大概也有著幾十個人坐,有的是非常實在地在吃飯喝酒,但更多的還是在這裡點一份小菜而後閒聊。
只不過現在坐在這裡的一群人,特別是男人,眼神都有點不自覺地想往某一個方位瞄,有的膽子大甚至還更為直接地轉頭看去。
一桌靠著窗臺的雅座,正端坐著一位絕美的女子,不僅僅是外貌,在氣質也是如此,無意間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女子身姿曼妙,氣質清雅,一頭垂腰的紫色秀髮,再配一身輕紗般的紫色衣裙;臉如白玉,顏若朝華,那雙秋水眸子裡也少不了幾分與生俱來的靈動。
這種淡雅恬靜,美如天仙般的女子坐在這裡自然是很吸人眼球的,而察覺到四野投射來的目光,這位女子也貌似感覺到了一陣拘束。
她吃飯的方式都顯得非常端莊斯,但越是這樣周圍的視線也越是散不開,讓她感覺頗為的不自在。
但是在一剎那後她又猛然發現那些視線幾乎都瞬間消失了,而在她好地望去時,卻發現同一層的顧客的眼都蘊藏了一份方才根本不會具備的驚懼之意。
感覺好像這些先前對她的美貌和氣質感到驚豔的人此刻都巴不得快點搞定自己的事情好閃人,像是發現了什麼令他們感到恐懼的事物一樣。
而見到這一幕,女子不用想也知道導致他們出現這種變動的原因出在哪裡了。
“天伊,你這樣看為父幹嘛?難道是我臉有飯渣?”坐在女子對面的一位年人先發制人地疑惑道。
他立馬察覺甚至預料到了女子的特目光,當即非常做作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做出自己在剔掉臉的飯渣的舉動。
只不過他裝得實在是太不像了,或者說他好像故意在傳達一個他在裝的資訊,所以見到年人如此舉動,那位女子頓感無語。
“罷了,還是感謝父親幫我解圍。”最終女子無奈一笑。
到最後這一層居然都只剩他們這一桌了,而似乎掌櫃也發現了方才從第二層突然跑下來的一大群人,他們都是飛速地結完賬閃人了,貌似都不想在這裡多停留一刻。
因此當掌櫃的突然跑來看到只有一桌時,在這裡做了幾十年生意的他一眼便看清了形勢,於是擺低了姿態非常謙卑恭敬地走到了兩人面前出聲詢問。
而後在得到了預料的答案後他也不在乎方才的事了,在恭聲說了幾句後又再次退了出去,似乎承諾讓兩人將第二層免費包場。
“呼,父親你這老毛病果然還是治不好啊。”在掌櫃走後,女子終是再次無奈地嘆息了一聲。
“喂喂,有這樣說自己的父親的嗎?這叫做強者做派,懂不懂!”而似乎這一句也的確戳了年人的要害,他馬開始為自己開脫了起來。
顯而易見這位年人是一位至強者,不然也不會讓臨近道塔的酒樓的掌櫃和顧客動容,畢竟他們的見識可是挺廣的,王者出現在這裡都只是小小地好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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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對神的父女自然便是洛天啟與洛天伊了,星宇閣的至尊這回竟是親自出動護送自己的女兒來到這裡。
當然他不會隨意暴露出真實身份,因為來這裡也只是為了送自己的女兒安全地進入道塔而已。
洛天伊錯過了新一代報名入道塔的高峰時段,但卻也在來之前在星宇閣裡接受了一次灌頂,如今的境界已經達到了三階圓滿,可以說起在道塔裡修行的大部分天才的進度都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