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單憑藉資歷來說,孫國樂的確算是個資深教師。
但是,那是在他沒有染上這些惡習之前。
現在的孫國樂還配人叫一聲老師嗎?
“不管誰給我的膽子,你這樣做本身就是不對的。”班主任說著,指了指附近幾個穿著警服的人,問道:“這邊防止學生鬧事,每天都有巡邏的警務人員,不如我去問問他們,究竟是誰給我的膽子?”
都說做過老師的人,何必為難彼此呢。
既然班主任碰上了這事兒,斷然就不會讓這事兒就這樣過去。
況且,現在都已經二十一世紀了,哪家的孩子不是捧在手心裡的?
竟然還會出現這種要剩餘住宿費的事情。
孫國樂前幾天就已經進去一次了,這會兒見到穿著警服的人眼睛不禁閃躲了起來。
惡狠狠的等了黎慕一眼,說了句:“這事我們沒完!”
隨後才離開了。
前幾天在黎慕這裡賠了錢,如今已經一點錢也沒有了,不回回血怎麼可能安心呢。
可就算如此,黎慕也不會給他的。
她現在已經失去了繼續跟這男人耍的興趣了。
班主任見到黎慕一直望著孫國樂的背影,不禁有些唏噓。
沒想到黎慕的家境是這樣的。
這樣的孩子,還能如此樂觀也著實是不容易。
想了想,班主任道:“這事情可大可小,如果以後有事兒還是要及時給我打電話,沒事的時候就不要出學校了。”
就從黎慕與池墨相處的如此融洽,黎慕就不是一個壞孩子。
再說遇到了這種情況,就算黎慕是壞孩子老師也不可能任由更壞下去。
黎慕點了點頭,應了聲。
目送黎慕進入了校門,班主任才離開了。
而池墨跟池父看到這一幕,也都安靜了下來。
池墨雖然與人溝通難,但是理解能力卻強。
見到剛剛那一幕,問池父道:“他是否已經構成了傷害未成年罪行?”
池父摸了摸下巴:“這種事情可是不好辦了。”
這原本就是家務事,一般來說都會怪罪當事人小題大做的。
而且黎慕的身上也沒有什麼傷,怎麼也難說得通。
池墨聞言,幽深的眸中閃過冰冷,卻沒有說話了。
回家的路上,池父都能夠感覺到池墨的不同,心中不禁有些壓抑。
雖然黎慕這件事情讓他們都很驚訝,可是他也是心中生氣一陣,這到底還是別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