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沈清悠腦子已經被炸的七零八落,哪裡還有精力去仔細思考這兩個女生說的是真是假?訊息來源是否可靠?一個小小的送茶小弟怎麼會聽到資訊量如此之大,又如此重要的豪門秘辛?
她仍閉著眼,極力忍耐著心口要爆發的小宇宙!她不敢睜眼,她怕別人看到她眼中此刻“噗嗤噗嗤”燃燒的熊熊烈火!她那想要燒穿全世界的怒火!
地鐵終點站的廣播響起,乘客們魚貫而出,她最後起身低頭往外走。
她緊握拳頭,不斷的提醒自己:不能一直沉浸在這種燃燒的憤怒中,再多的怒火也燒不掉她憎恨的人,再多的咒罵也傷不到他的一根毫毛,唯有冷靜下來思索復仇的方法才能讓惡人終得惡報!
過完正月十五,沈清悠得到省城法院和信訪辦的回覆,法院直接駁回申訴;信訪辦回覆說查無此事,眼鏡蛇事件純屬意外,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毒蛇是牧場指使別人放的,一沒有證據,二沒有證人,這件事就此了結。
意料之中的答覆,沈清悠做完那棟別墅的設計就準備啟程去京城。
因為有人跟蹤,預料到她的名字估計已經被監視,機票、火車票、長途汽車票這些,只要她一購票,那邊估計就會有人彙報,所以她只好先甩開跟蹤,搭普通汽車一路進京。
輾轉一個禮拜,她終於抵達京城郊區一個叫靈山的村莊,從這裡可以搭汽車直接去到京城市區,已經是下午臨近傍晚,她打聽清楚了還有最後一班進城的汽車大概再有半小時能到,就坐在路邊候車廳的木頭座椅上等車。
天氣還很冷,她把羽絨服的大帽子扣住整個腦袋,羽絨服的衣領豎起,把整張臉都擋起來。
等了約莫幾分鐘,旁邊傳來腳步聲,應該是兩個人,一個像是靴子,“砰砰砰”的聲音,另一個聲音小的多,她懶得露出眼睛看,反正跟她沒關係,這光天化日的應該也不會是搶劫的。
那兩個腳步聲在她旁邊停下來,木頭長椅顫了兩顫,應該是那兩人坐下了。
片刻後,一個小孩子的說話聲:“我餓。”稚嫩的童聲有些虛弱,也可能是害怕,總之聲音弱弱的。
“餓什麼餓!中午不是吃過了?小小年紀還真挺能吃!”一個南方口音的男聲,語氣頗有些煩躁。
還真是奇葩啊!孩子不過是餓了,至於這麼嚴厲麼?沈清悠微微支起羽絨服帶兔子毛的大帽子沿,想看看這個奇葩男人,她更想看看那個可憐的孩子,她的揹包裡有面包,也許可以貢獻出來先給孩子充充飢。
帽子和衣領中間露出一條小縫隙,終於看清楚了旁邊的三人。
男人就挨著她旁邊坐著,身上是一件髒兮兮的藍色軍大衣款的棉襖,腳上果然是雙靴子,只是很舊,大概是走過泥濘的路,上面還有風乾了的泥點子。
男人旁邊是個女人,穿著磚紅色的毛呢大衣,很老的款式,繫了一條圍巾,遮住了眼睛以下的部分,圍巾打了一個結垂在胸前,毛呢大衣是類似西服的領口,裡面露出花棉襖,花棉襖衣領的扣子沒扣,露出一小截粗線毛衣,一看這打扮就是兩個農村人,而且還是生活條件不是太好的那種。
再看那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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