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睡了多少天了?”公孫澤敲著許言樂的房門。
自從她來到這一座城市,她每天就處於睡覺的狀態,餓了就吃,吃了就睡。
現在的她和豬沒什麼區別。
她只想睡覺。
“起來走走,你這樣子想幹嘛呢?你要不要這麼作踐你自己?”公孫澤敲著房門。
“你別煩我,我想靜一靜。”她的聲音變得嘶啞了起來。
這幾天她說的最多的就是“你別煩我,我想靜一靜。”這句話。
“你都冷靜多少天了?我帶你出去逛逛放鬆一下心情,你不能老是悶在屋子裡。”公孫澤勸道。
她哪都不想去,不想和外界接觸。
“許言樂!你愛的卑微的樣子真的很讓人心疼,這個世界上就一個你,好好愛自己,不就離過婚,你至於嗎?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你這樣子那個男人就心疼了?你這麼痛苦他看得到嗎?你這是在作死!”
“至於!我就喜歡他!”許言樂大吼。
“那你當初為什麼要離婚?”
房間裡傳出了一個很溫柔的聲音“他不喜歡我。”
“他不喜歡你為什麼還要為他傷心?值得嗎?”
許言樂怎麼可以這麼傻?
或許這就是愛情吧。
“我眼睛都給他了,我能給的都給了,新婚之夜他讓我獨守空房,從來都沒有碰過我。”她聲音裡帶著哭腔,說話的聲音很沙啞。
“那你現在哭什麼!你們已經離婚了,沒有關係了!快點出來!你都待在房間裡多少天了?頭上都長蘑菇了吧?”
“別再想了,如果他喜歡你,就連你流出來的鼻涕他都覺得是甜的,他不喜歡你離他十米遠,他都覺得噁心。”
公孫澤敲了很久的門,許言樂終於緩緩的把門開啟了。
她整個人面無表情,眼睛紅腫,很明顯是哭了很久。
“你終於捨得開門了,要不要出去逛逛?”
逛逛?她現在沒有心情,哪也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