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凌奇嶼平淡的回答。
現在的他正在等著另一個聲音響起。
從他被推入病房開始,他就失望了。
因為那個聲音他沒有聽到。
“許言樂呢?”凌奇嶼問道。
按理來說他動手術出來了,許言樂應該是最開心的那一個呀。
怎麼沒有聽到這小妮子的聲音呢?
何以南猶豫了一下說“你說她呀,可慘了。”
“怎麼了?”凌奇嶼馬上問道。
“哎,還能怎麼樣,被她哥抓回去了唄,沒有幾周他是出不了門的。”何以南若無其事的說著,還帶著調戲的口氣。
凌奇嶼點了點頭,雖然說手術很成功,但是他仍然纏著紗布。
要過一週才能拆紗布,他才能重見光明。
“許言樂不在了,你可以清淨一點了,你不是老嫌她煩嗎?怎麼?難不成你還惦記她?”何以南故意打趣。
“沒有,她好歹是我的員工,照顧了我那麼多天,我關心一下。”
沒有聽到許言樂的聲音,他還挺失落的。
在這麼重要的時刻她卻缺席了。
這個時候應該想起她嘰嘰喳喳的聲音。
可他永遠都不知道,在另一個病房她和他一樣眼睛纏著紗布。
凌奇嶼永遠都不會知道,許言樂為了他把自己的眼角膜拿了出來,在該陪在他身邊的時候,她不在。
“人家小姑娘對你可不薄啊,你可不要辜負人家小姑娘的一番好意啊。”何以南話中有話。
可凌奇嶼聽起來確是像在開玩笑。
凌奇嶼沒有在說話,沒有了許言樂嘰嘰喳喳的聲音,還挺清淨的。
可他竟然覺得有些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