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老者聲音落下,那半空之上的三道身影也是緩緩落下地來。然而那三道身影的背後皆是有著一道宛如實質般的能量雙翼,一青、一白、一灰,三人皆是須發盡白的老者模樣。
三名人皇!
望著那落下地來的三道身形,老者臉龐之上也是浮現出一絲凝重之『色』!旋即踏前一步,將蘇瓊的身子完全擋在自己的身後,雙眼緩緩虛眯而起!
待得三人落下地來,在那十幾丈外石橋的盡頭也是出現了五道身影,各個氣息不弱。然而除去中間一名身著銀『色』錦衣的青年之外,竟然皆是人王強者!
見到面前這種陣仗,即便老者是人族方寸山的人皇強者,心頭也是不禁微微顫抖了一下!四名人王,三名人皇,即便是尋常的高階人皇強者都是不敢怠慢!
在橋頭那五道身影出現之後,蘇瓊也是透過老者手臂間的縫隙看清楚了來人的相貌,不是左浩博倒還真是奇怪了!然而除此之外,在他的身旁各自站立著兩名人王,白天見過的宮丘與朱公允也赫然在內。
“哈哈!老傢伙,你不會天真的以為本少爺會那麼輕易的放你們離開吧?”
“哼!一幫鼠輩而已,老夫何足懼之!”老者聲音低沉,緩緩的道。
遠處百米之外,陳長風此刻正端坐在樹杈之上,手指敲打著樹幹,饒有興致的看著石橋之上的二人。
原本他目光一直在蘇瓊的嬌軀之上徘徊,然而在那三名人皇強者出現之後,陳長風的臉龐之上也是不禁浮現出一絲凝重之『色』,敲打樹幹的手指也是頓時停了下來。
哎!看來今天蘇瓊二人想要脫身還真的是有些困難了。
心中這般想著,在那石橋之上,兩幫人目光交織間也是寒芒湧動!不過誰都是沒有先動手,雖說左浩博這邊有著三名人皇坐鎮,但身為人族方寸山的人皇強者,可不是什麼泛泛之輩,若是真的動起手來,那三名人皇也是沒有什麼必勝的把握。
“鼠輩?死到臨頭還敢嘴硬!老傢伙,本少爺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只要你肯將身後那個丫頭以及珊瑚玉衣交出來,本少爺心情好的話倒是可以放你一馬,否則的話,這石河灣怕就是你的葬身之所了!”
聽到左浩博的話,身旁的宮丘卻是微微一愣,旋即低聲說道。
“少門主,切不可魯莽行事,若是縱虎歸山,恐怕日後難免會有不必要的禍端,還是斬草除根免除後患的好。”
“放心吧宮長老,本少自有分寸。”
左浩博擺了擺手,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笑道。
“哈哈,敢在老夫面前說這種話,這麼多年你還是頭一個!別以為有他們三個在,老夫便奈何你不得。別怪我太坦白,就憑這三個人,還不足以保得住你的狗命!識相的趕緊滾開,可別挑戰老夫的耐『性』!”人皇老者冷笑道!
“哼!老不死的東西!看來你是真不瞭解我天道門的手段!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三位長老,這老東西就交給你們了,不過切記,千萬別傷了那個小美人兒啊!本少爺可是要她做少門主夫人的!哈哈哈哈!”
畢竟此刻有著三名人皇坐鎮,那左浩博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此刻那雙眼睛也是滴溜溜『亂』轉,緊緊注視著老者身後蘇瓊的一舉一動,不斷的搓著雙手,就彷彿面前的美人兒已經是自己囊中之物一般。
聞言,三名老者也是微微點頭,旋即其中一名站在中間位置的老者沉聲說道!
“報上名來,本皇手下不殺無名之輩!”
“笑話!老夫縱橫三界之時,怕你們這些鼠輩還不知道在哪兒,如今竟然敢對老夫如此無禮!當真是可笑至極!聽好了,老夫便是如今方寸山門下,平妖門門主駱高峰!老夫最後再說一次,不想死的就把路讓開!”老者沉聲道!
“方……方寸山!你!你是方寸山的人?”
聞言,那三名人皇強者頓時面『色』一變!然而那先前開口的那名老者更是心中巨震!三人雖是人皇,但心中都是極為清楚,那人族四大門派之一的方寸山,究竟在三界之中擁有著何等崇高的聲望與地位!
然而在得知駱高峰真實身份之後,不禁是那三名人皇強者心中大為震驚!就連左浩博身旁的四名人王更是不自覺的退後一步,一時間空氣突然變得安靜而下!一道道咽口水的聲音也是在這安靜的氣氛之中傳出。
這種死一般安靜的氣氛持續了大約十幾秒鐘的時間,終於是隨著左浩博的一句話將這種沉默所打破!
“方寸山?那又如何?得罪了我們天道門,就算你是方寸山的人,也照樣得付出代價!”
聽到那左浩博大言不慚的話,駱高峰卻是突然仰頭大笑,片刻之後這才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好!好啊!你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好!很好!”
駱高峰話音一頓,旋即將目光投『射』向面前那正猶豫不決的三名人皇,語氣淡漠的道。
“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難道你們三個也是傻子不成嗎?與我方寸山為敵,你們應該知道後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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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名人皇強者在得知駱高峰的身份之後,原本心中就泛起了嘀咕,然而在聽完駱高峰這話之後,更加是打起了退堂鼓!旋即那名帶頭的對身後的左浩博拱手說道。
“少門主,我兄弟三人雖為天道門客卿長老,本應唯門主之命是從,但這件事……恐怕我兄弟三人不能從命了,與那些金銀財帛相比,還是『性』命要更加重要,若是涉及到三界十二門派之間的事情,我兄弟三人確實有心無力,還望少門主見諒。”
聞言,那左浩博頓時面『色』一變!心中暗罵三人膽小如鼠!然而表面上卻又不敢表現出絲毫的埋怨神『色』,畢竟面前的三人再如何不堪也是貨真價實的人皇強者,就連自己父親左建修對他們都是以禮相待,自己自然是不敢有半點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