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群圍觀的新弟子們以及護城門的考官們皆是『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當然,要說難以置信,除了他們之外,最不敢相信的莫過於當事人,那位被直接打飛出場的黑衫男孩兒了!
他似乎也是早已料到了結局,不過卻是沒有想到會敗得如此悽慘!愣是一招都沒有抗下來。
顯然,勝利是屬於汪遠的,此刻他臉上的笑意顯而易見,而作為勝利者,他卻並沒有什麼風度,只是衝著黑衫男孩兒冷冷的瞥了一眼之後,便是走下了石臺,什麼話也沒說,衝進那護城門考官們歡呼雀躍的人群之中。
一招解決掉對手,顯然也是超出了那名監考官的預料,不過對此,他卻是異常的冷漠,或許這件事對那黑衫男孩兒應該打擊不小,不過在他看來不過只是稀鬆平常而已,因為在這大唐官府之中,別說只是被打敗,就算是不慎在對戰中丟了『性』命的事也算不得什麼稀奇。
黑衫男孩兒看了一眼那歡呼雀躍的人群,再回頭望了望自己這邊參加測試的弟子們,不禁無奈的苦笑。
看來還是自己太過低估晉升的難度了……
既然敗了,黑衫男孩兒也不猶豫,從地上爬了起來,『揉』了『揉』有些麻痺的手臂,便是站到了人群之中,他現在也只有觀戰的份兒了,如果還想繼續晉升,恐怕又要等上三年。
黑衫男孩兒的落敗顯然也是給這群本就惶恐不已的幼年弟子再一次的心靈摧殘!他們互相也是認識的,對方的實力他們也是極為的清楚,二層初級的修為在這些剛入門的弟子中也算得上是極為優秀了,不過儘管如此卻依舊敗得如此悽慘,他們本就剩下的一點嘗試的心此刻隨著黑衫男孩兒的落敗也徹底的破碎了。
“還有沒有人要進行測試的?”中年漢子瞥了一眼面前年幼的弟子們,淡淡的道。
聞言,這些弟子中更是沒人敢站出來,沉重的呼吸聲在人群中跌宕起伏的響起。直過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人敢說句話,那中年漢子終於是輕嘆口氣,緩緩的搖了搖頭道。
“要是沒人接受測試,那麼本屆護城門的招生會就到此結束了!『奶』『奶』的真是浪費時間,一群沒用的草包!”
聽到他這話,那些年幼的弟子一個個臉『色』漲紅的低下了頭,雖然心中並不喜歡別人這樣稱呼自己,可又能如何呢?
“等……等等!”
正當這些弟子一個個垂頭喪氣之時,就在他們身後,傳來了一聲有些稚嫩的呼喊,一時間幾乎是下意識的轉過身去,就在離他們還有著百米距離之處,一個身穿黑『色』衣衫的七八歲男孩兒正拼了命的朝這裡趕來,而在他身後的不遠處,還有著一名滿頭銀髮佝僂著身形的老者正緩步走來。
不過不得不說,此人的衣著和剛剛落敗的男孩兒還真的是極為相似,甚至就連年紀也是相差不多,要不是那位落敗的黑衫男孩兒就站在他們面前,他們還真的以為是他輸了不服氣,搬救兵去了呢!
那位負責監考的中年漢子自然也是聽到了那來自前方的呼喊,不禁眉頭一皺,視線向著聲音來源處望去,目光隨著那黑衫男孩兒的靠近而越來越近,直到他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是誰?”
“我……我叫陳長風,來……來參加護城門招生大會的。”
黑衫男孩兒氣喘吁吁的回答著面前中年漢子的話。
“如果我沒記錯……你似乎遲到了吧?”中年漢子一翻白眼兒表情淡漠的道。
“啊?不好意思這位大叔,我因為有點兒事所以耽誤了,抱歉了。”陳長風衝中年漢子拱了拱手,苦笑著說道。
見到他這副模樣,其他的弟子忍不住的都嘆著氣,原本還以為這個傢伙能有什麼本事呢,看這模樣充其量也不過是個軟柿子。
“切,別套近乎,我叫湯懷,是這次大會護城門的監考官,可不是你的什麼大叔!”中年漢子瞥了面前的陳長風一眼,雙手抱胸道。
“是是是,湯長老好,是小子有眼不識泰山。”陳長風連聲應道。
“哈哈,我可不是長老,不過總有一天也會是的,你這麼叫也沒什麼不對。”湯懷微微一愣,旋即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道。
雖說陳長風拍馬屁的嫌疑顯而易見,那些弟子也是一個個憋紅了小臉兒對他冷眼視之,不過這些話聽在湯懷耳中卻是極為受用,單是從他臉上滿意的笑容便是能夠看得出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湯長老,您看這個……”
陳長風連忙賠笑道,旋即目光也是掃了掃面前的石臺,對湯懷嘿嘿乾笑道。
“見你這麼誠懇,這次就算了,上去吧!”湯懷笑著說道。
聞言,陳長風連連應是,長長的喘了幾口粗氣之後,一拍大腿,便是徑直走上了石臺。
“在石柱上寫上你的名字,然後在木盒中抽出負責考核你的護城門弟子。”湯懷道。
陳長風微微一愣,旋即衝湯懷微笑示意,照著他的吩咐簽好名,抽出紙團然後攤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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