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至尊在大周之域極其罕見,如果其不是帝族會讓人懷疑他是不是修了不能修的戰法。
“泰山王,這小子以給李航治陰邪之症的理由針對我,實在該死!”錢永年戰戰兢兢又有震怒。
他沒有辦法面見周帝,卻知道當下的宴會泰山王最為忌憚。
其人雖然不知道真正的隱秘訊息,但對明居山透露的東西足以形成極大的破壞。
“我王,他……他是那個搶走司馬傾城的傢伙……”突然之間,明居山身後光幕之中又有喝斥聲音傳了出來。
正是泰山王妃凌茜。
這女人也是有點意思,無論什麼時候都跟著明居山。
“什麼?”
“有這種事情?”
“不會吧!”
這次已不是泰山王戰團震驚,而是大宴之上九成九的至尊都已震驚。
人人面面相覷,甚至有人明顯顯露不安。
“凌茜,你不要胡說八道!”
飛雲王也微微咬牙。
他已徹底倒向明居海,只是表面仍然保持他的中立。
他地位太過驚人,司馬傾城和明居海的事情自然劍皇不可能隱瞞。
但飛雲王之下真正知道這件事情的劍皇府外強者,一個都不知道。
這種事情也不能讓人知道。
“好啊,你們這幫人居然如此竄通欺瞞大帝,實在該死……”光幕之中,凌茜又是恨意又是得意。
當下發生如此巧合卻又必然之事,明顯讓泰山王佔到了極致上風。
“這……媽的,以為你們以陰邪之名針對我,已是大罪,原來不值一提!”錢永年咬牙切齒,他已經傻了。
“或許此人真的跟陰邪之物有關也未必。”泰山陰柔的臉上露出了喜意。
他過來就是要大戰一場,拿下雲逸。
以陰邪之物為說辭,就算是胡說八道也是大大罪過,他抓著這個把柄立即就可以打壓劍皇。
而現在這只是附加好處。
“我王,你要立即把他抓起來啊!”光幕中,凌茜繼續怒斥求告。
“放心吧,你被欺侮這件事情值得了!”泰山王眼中帶著得意。
他揮了揮手,他的身後隆隆戰團匯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