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愛普蘭那麼焦急的趕過來,若不是白萌萌給她說明,她還以為這個女孩就是愛普蘭喜歡的人,只不過兩人鬧彆扭了。
正想著下次見到愛普蘭的時候,好好的調侃他一下呢,好在白萌萌告訴她了,不然到時就真的尷尬了。
“呃……這個還真的不是。”白萌萌微微一愣,繼而失笑的搖了搖頭。
“按照你說得,現在是陸朵兒和那個盧思雅都住在愛普蘭的家裡,就不怕兩個女人吵起來?”金玉微微皺了皺眉,想到了一個比較嚴重的問題。
“這個倒是還沒有發生過。”也可能是她並不知道。
白萌萌緊皺著眉頭想了想,也只是愛師傅會找靳先生髮發牢騷,具體的好像並沒有說。
“盧思雅是個很優雅的女人,也很溫婉,不像是會吵架的人,至於陸朵兒,跟她接觸的不多,沒有多少的壞心思,只是一心的想要報答愛師傅。”
“報答他?不會是想要以身相許吧?”金玉微微揚了揚眉,聽到話中的含義,嘴角微揚,輕聲說道。
白萌萌聞言,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明眼人一看就能夠清楚,陸朵兒雖說沒有什麼威脅,但是橫在盧思雅和愛普蘭的中間,怎麼看都讓人覺得有些多餘。
而陸朵兒也並沒有做什麼讓人感到氣憤的事情,愛普蘭也就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沒有過多的干涉。
“嘖嘖,愛普蘭的豔福可真的不淺呢。”金玉撇了撇嘴,眼底閃過一抹笑意,終於讓她抓到了把柄。
看他以後還敢不敢總是拿陸景深開玩笑,她也有反擊的後備材料了。
“要是真的豔福倒還好,現在的情況是,盧思雅逆來順受,反觀陸朵兒的加入更加的讓他們兩人的關係劍拔弩張的。”白萌萌倒是不這樣認為,反倒是有些擔憂愛普蘭的處境。
“我倒是覺得那到未必。”
白萌萌聞言,微微挑了挑眉,顯得有些疑惑。
“你想想,若是有個女人強烈的追求你家靳先生,你是不是會感到有危機感?”金玉微微側眸看了眼身側白萌萌,挑著眉輕聲說道。
“不會。”白萌萌毫不猶豫的說道。
“不會?”金玉反倒是有些不解了。
“對啊,靳先生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而且他那座冰山,再有人想要靠近的時候早就把人凍成冰塊了。”白萌萌微微聳了聳肩輕聲說道。
金玉聞言,微微皺了皺眉,想到靳安身上的氣息,確實是有這個可能。
只是,凡事都是有例外,比如說之前的那個夏天,不就是典型的一個不怕死的人嗎?
眼底閃過一抹深思,金玉微微揚了揚眉,並沒有多說什麼,以後的事情誰又能夠知曉呢。
她倒是很期待將來面對這件事的時候,白萌萌的表現。
“不過,愛師傅那裡和你說得又有些不同。”白萌萌輕輕地嘆了口氣,又接著說道:“陸朵兒並不是那種很有心機的女孩,而且,盧思雅和愛師傅之間還有些矛盾,總之,事情要比我們想象的複雜。”
金玉見狀,微微垂下眼睫,輕笑了一聲,“算了,既然是他們之間的事情,那我們就不要參與了。”
說著,伸手將白萌萌拉了起來,紅唇微揚,淡淡地說道:“我們還是去做我們該做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