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別激動。”
花卿池眸子深不見底,聲音也隨著沉了些,“怎麼能不激動,怎麼可能不激動。”
“他們選定的天子和天女完婚不能同房。”鄒炎竹小心翼翼地說道。
花卿池突然看向他,鄒炎竹還以為花卿池是激動這件事……
結果……花卿池開口道:“那也不行。”
“這輩子。”
“哪怕她只是牽手。”
“只是形式上的成婚。”
“也只能和我。”
花卿池一字一句,說的很是清晰。
彷彿在說一件非常嚴肅,非常……重要的事情。
鄒炎竹眨了眨眼睛,又癟了癟嘴……
“就算是這樣,你現在也得變強了才行啊,你現在衝上去也只是送死的份兒……”
花卿池默了一會兒,“走吧。”
鄒炎竹一聽這話,還是有些意外的,畢竟花卿池……
花卿池已經走出幾步,見他還沒動,“你也捨不得走了嗎?”
什麼叫他捨不得走,他是怕他捨不得走。
剛出門的時候,花卿池還是忍不住朝著慕君淵的那個房間看了一會兒。
然後果斷轉身離開了……
路上,花卿池沒怎麼說話,鄒炎竹見他心情不怎麼好,也隨著沒怎麼說,怕他更煩。
要到北家的時候,有幾人看見了花卿池便移步過來了。
“花卿池?!”他驚訝地叫道。
花卿池抬眸看向他,“怎麼了?一個月不見,不認識了?還是我臉上長了花兒?”
那人上下打量著花卿池,像看見了什麼稀罕玩意兒似的。也難怪花卿池這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