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打,那可真是太不經打了。
花卿池看了看偏苣,這會兒那偏苣的眼睛算是正常了,剛見偏苣那會兒,他的眼睛根本不像人眼珠子。
“喂,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花卿池一副不太耐煩的模樣和他說著。
一般情況下花卿池的耐心還是不錯的,至於有時候表現出來的不耐煩都是故意表現出來的。
偏苣直勾勾的看著花卿池,有種說不出來感覺。
這下花卿池再次看向偏苣,兩人便對視上了。
幾秒後,花卿池喃喃開口道“怎麼了,我這是生得太美了?”
這話差點把偏苣給嗆著了,這小子對自己這麼自信的?居然覺得男人也會看上他?
他本來只是在想,為什麼花卿池後來會不受他笛子影響了,他還沒遇到過像花卿池這樣剛開始明顯被影響了,後來居然可以完全不受影響。
這讓他感到不解。
由於好奇心作祟,偏苣對這個如此年輕便有這般本事的小子有了濃烈的瞭解欲。
花卿池見偏苣久久沒說話,便自顧自的拿過他的手,將一道藥水倒在了他的手上。
那藥水剛倒在偏苣手上時,他起初沒什麼感覺的,後來逐漸有了冰涼涼的感覺,逐漸看到那手的顏色從黑色變為紅色,再變回自己的肉色。
他的表情顯得有些吃驚,感覺像是看到了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一樣,看著自己的手就這樣緩緩變回原樣。
花卿池收好瓶子,歪頭看著他:“看看是不是你的手?”
他愣了愣,隨即看向花卿池,花卿池卻是將視線移向別處喃喃道:“別搞花樣,我將你嘴裡的絲巾扯掉怎樣?”
“唔。”
花卿池又看了他兩眼,“這是同意了?”
偏苣點了點頭。
花卿池又挑眉,“你別耍我啊,那樣欺騙我的感情是不對的。”
那偏苣深深用鼻息嘆了嘆氣,表示很無奈。
花卿池見他這樣,也不再逗他了,直接將他口中的絲巾給扯掉。
剛拿出絲巾,他用舌頭頂了頂嘴巴的內側,似乎是因為被那絲巾給塞久了,嘴巴有些酸楚,看他那表情有些難受。
花卿池看了眼那絲巾,一臉嫌棄,“喂,兄弟,你這口水好多。”
偏苣:“……”
偏苣心想,你覺得你很幽默嗎?
這東西還不是你塞的?這嘴裡除了口水難不成還有別的東西?
“將我的穴給解開。”他說的語氣有些強硬,似乎是命令花卿池一般。
花卿池已經繞開他一段距離了,悠哉悠哉走到另一邊,去撥弄著另一張桌子上的茶杯了,表情說不出的隨意。
“你讓我解我就解?”
偏苣看向花卿池:“我的笛子還在下面。”
花卿池笑:“你想讓我幫你撿上來?”
偏苣垂眸,眸色有些黯淡:“我偏某一向說話算話,說不動手便不會再動手。”
花卿池輕笑,這人一本正經說話似乎還有些呆萌的喜感:“嗯?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偏苣抬眼看向花卿池:“我並沒有求你。”
行啊,硬氣。
或許,還可以交個朋友吧。
花卿池又笑:“行,給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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