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馬峰都顯得很兇猛,而且來得很有目的性,皆是朝著花卿池飛來的,花卿池很乾脆,抓出一把玫瑰毒便向那馬蜂揮去。
要是知道的人肯定以為他這是忙昏了頭,這樣用玫瑰毒,那不是損人不利己嗎?這一揮,那手還不就沒了?
但花卿池像是那種沒腦子又這麼不計後果的人嗎?
那肯定不是。
他這麼做,自然是因為自身已經被泡了幾年藥罐子,隨著便被泡成百毒不侵之體了。
他這樣一抓自然是不會有事的。
有事的是那些馬蜂,現在就像被烤化了一般,一片一片往下掉。
為了不讓那偏苣再生事端,花卿池直接將一塊絲巾塞在他那嘴裡。
又將那剩下的馬蜂解決掉之後,才再次看向他,“我說,你怎麼這麼變態啊,沒笛子都能吹。”
要不是花卿池手段多,今天可能要送在這兒了。
那花卿池發現偏苣現在對他的敵意不是一般的重。
“你的手沒有廢,我那針裡只是有些藥物將你手給硬化了而已,一會兒我還能給你弄回來的。”花卿池無奈地說著。
偏苣這時臉上才稍微好看點了些。
花卿池看向一旁的竹閣,那竹閣看起來有些清居閒暇。
一共有三層,看起來還挺大。
這架也打了,也是有些餓了。
花卿池又想起自己來這裡是看望鄒炎竹的,又看了看四周。
沒見有什麼別的動靜花卿池便隨著將偏苣帶進了竹閣,竹閣第一樓全是一些書籍。
花卿池隨意撇了幾眼,便對直上了二樓。
二樓還好,什麼都有,像是偏苣居住的地方,倒有世俗的煙火味。
花卿池將偏苣扔在一旁的竹椅上,便找了一些食物來墊著肚子,這麼大半天了,是一口水都沒有進啊。
剛剛還和這變態周旋了一會兒,又耗費了一些精力,花卿池感覺自己都有些受不住了。
看了這房間一圈,尋到一些素食。
這裡素饅頭,素餅還是有些的,都在那張小型的桌上。
本來也只是填填肚子也不挑剔的,但沒想到恰好合了花卿池的胃口。
花卿池隨意拿了兩個吃了些,喝了一些茶水。
花卿池餓是真餓,但這形象卻是故意為之。
而後又走到偏苣跟前:“老兄啊,其實吧,你也別對我惡意那麼深,我可沒想和你打,只是尋人而來罷了,哪裡知道你這裡還要命的。”
他繼續著:“誰沒事兒閒得來和你打啊,真是的,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我是為了尋人,尋人,尋人。”
花卿池說著又一副和他商量事情的樣子,喃喃:“先說好啊,我先把你手上的毒解了先,但你別亂來啊,我除了把你衣服弄髒弄壞之外也沒做多過分的事,況且還是為了自保,你可別想亂來哦,我這小身板,不經打。”
偏苣:“……”
他要是沒見識過花卿池那手段就信了眼前這戲精了。
當他人傻還是眼瞎?
這種鬼話他要是信了,他這幾年也是白活了。
不過他倒是相信花卿池不是為了來和他打架的,這一點可以從花卿池剛進入這裡那眼神中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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