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池眉角微挑,驚呼,這外在的攻勢也是讓人難以招架啊,這學樂術的人,就是難搞。
隨著,手中的摺扇再次換做數把,花卿池揮動著摺扇,招式流暢怪異,硬生生將那土沙給劈開了去。
剛剛那土沙伴隨著竹葉飛旋時將花卿池那白色的衣物割了幾條口子。
花卿池瞥見自己的衣服都破了幾條口子了。
嘖嘖嘖,這人真的是。
看那偏苣的衣服還乾乾淨淨,完好無損,內心就有些難以接受了。
花卿池將袖口下垂,幾把精緻的小刀落入他的手中。
他那眼睛盯著偏苣看了又看,看得偏苣有些莫名。
而偏苣的視線則是落在花卿池手中的小刀上,不免皺了皺眉。
這麼多年來,花卿池是第一個比他小這麼多還這麼難對付的人。他隱約感覺到花卿池是個棘手傢伙。
讓他覺得自己必須要謹慎一些了。
花卿池看著偏苣的眼睛,感受到了偏苣的認真。
嘖。
花卿池一手持著摺扇,一手持刀向著偏苣發起了迅猛的攻勢。
幾把小刀向著偏苣飛去,由於速度過快,人能躲過,刀卻是將那衣服劃上了幾條口子。
不等他反應,幾根飛針也極速襲來,僥倖躲過了幾根,還有一根卻是紮上了他的手指上。
不過,就在他以為拔了就沒事兒的時候,卻是看到那針扎過的地方,開始變紅,慢慢開始變黑,直到蔓延到他的一整個手掌。
好在那玩意沒有痛感,倒沒能偏苣感到難受。
不過下一秒他就有些動容了,他的手僵硬了,完全不能動彈。
就像是沒有生氣的雕塑手一般。
這樣一來,他就不能吹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