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池又撇了他兩眼,發現他眼神中多了幾絲認真。
突然有些疑惑,怎麼突然想和他比試了呢?
花卿池笑:“怎麼了?知道我打不過你,想羞辱我?”
白依立即否認道:“不是。”
不是?
花卿池將摺扇拿在手中拍打了兩下手心,喃喃道:“難道是那小子又跟你說了什麼?”
“你不用在意的,他就這樣,他就覺得他師父頂好,就像整個世界都不是他師父的對手一樣。”花卿池靠在梅花樹上,漫不經心的說著。
白依看著花卿池這幅模樣,不禁湧出幾絲奇怪的感覺。
他似乎突然之間感覺這個人的身上,每一寸都留有幾絲悲傷的意味。
而且莫名覺得有幾分寂落。
白依移開了目光,“是嗎,你有那麼厲害嗎?我只是單純的想要和你比試比試罷了,你想多了。”
白依有些口不對心的說著。
其實他已經對花卿池有了別樣的看法了,只不過想要刺激花卿池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罷了。
“不敢和你比,我還想多活幾年呢。”說罷,便悠然地走向一旁發愣的雀知身旁。
他伸手在雀知肩上拍了拍,輕聲在他耳旁說道:“小傢伙,別四處給我樹敵啊,師父沒那麼厲害,哪天掛了,你便沒了這便宜師父了。”
“師父打架都是拼的運氣,你給我整這一出,師父可不行。”花卿池像是編不出這方面的謊似的,說的太過生硬了,雀知又不傻,怎麼可能不知道花卿池這是在編謊。
“師父……”
花卿池又看了看他,“怎麼了,好了你好好學,記得拜他為師哦,哪有跟人學技藝不拜師的?”
“可是……”
雀知還是覺得花卿池在誆他。
“行了,你要是偏要認為,什麼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什麼的,那就拜他為師傅,而我是你的師父。”說著便抬手在雀知手心裡分別寫了師傅的傅和師父的父。
雀知愣了愣,隨即明白了花卿池的意思。
其實花卿池也是隨便尋個藉口讓雀知好拜人家為師罷了,但他沒想到,雀知竟然會一直把那兩個字銘記在心。
不等雀知說什麼,花卿池便扔下一句:“好好學,別惹是生非,當然,不能讓別人欺負在了你的頭上,否則,他就永遠騎在你頭上下不來了。”
“小事兒找那個師傅,大事找我。”隨著便拿出一個小哨子,玉質。
“吹它,吹一會兒,會有一隻小鴿子過來的,剩下的不用我說吧?”
說罷見雀知點了點頭,才邁步離開了。
白依的眼神始終都沒有從花卿池身上移開,他對他的興趣越發大了起來。
直到花卿池已經沒出了這片天地,他才無聲無息的走到雀知跟前,“喂,雀知,你師傅叫什麼名兒來著?”
雀知險些被白依湊這麼近的距離給嚇著,嚥了咽口水,“你去問他啊,你幹嘛要問我。”
白依裝腔作勢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與雀知拉開了一段距離。
癟了癟嘴,“剛剛我忘了。”
雀知朝著自己的古琴走去:“現在你也應該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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