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炎竹挎著個臉:“花兄,花大爺,你行行好唄,你看我自己能在這裡面活多久?”
言外之意就是,自己保命都困難如何能保護他們?!
花卿池自然能聽出來他這話的意思。
花卿池又認認真真地打量了一番鄒炎竹:“好了,別跟給我謙虛了,雖然你那身手沒有多不凡,但是相信那裡面除了那幾個老頭以外,能威脅到你的必然沒幾個,那他們就交給你了!”
他們指的自然就是雀知和林彥了。
說罷便拉著肖愜就跑。
也不等鄒炎竹表個態什麼的。
“……”
鄒炎竹看著眼前的紫光宗沉思著什麼,又幾步上前跟上林彥和雀知兩人了。
“哎,自己選的路,閉著眼睛也得走完啊。”
林彥聽著這話,似乎聽出來了幾絲不願,不動聲色的撇了鄒炎竹一眼。
林彥一手攬一個人兩步向前走去,再往前上個石階就是那報名的地方了。
林彥凝視著上方的人,輕呼口氣,像是下了什麼決心般。
鄒炎竹又嘆了口氣,看向雀知,看雀知那不自在的勁兒,“放自然點兒,閻王爺收你還得收,不收自然是不會動你的。”
雀知聽了這話,比不聽還來的難受些。
這會兒,花卿池和肖愜等人已經到了玄天劍宗了。
花卿池之所以要來這兒,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父親花書樺也曾經是這裡弟子,還是玄天劍宗的大弟子,由於那天賦不是一般的高,在玄天劍宗的弟子中堪稱無人能敵。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甚至還自創劍術劍意。
那劍揮得越發靈動,越發得心應手。
年紀輕輕就達到了最高境界,玄天劍宗內更多的師父師叔都不是他的對手了。
直到有天他自行離開了這個地方,宗內才得知他原來是花家的大少爺,他之前一直以書樺自稱,從未提及姓氏。
花卿池想著,既然父親都來過這個地方,想必他還在世的話,應該也是會讓他來這裡鍛鍊自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