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液和那白粉底混在一起。
不得不說那血液上還挺髒,這是怎麼舔得下去的啊?!
看得兩人晚飯都不用吃了。
他腦袋左右轉了轉,耳朵還敏銳的動了動,似乎在查詢著花卿池和那肖愜。
聽四周沒什麼動靜,他估摸著,人已經跑了?
又留他一條命?!
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
“不吸取教訓的人是要吃大虧的,呵呵。”他放了心才開始大肆地動了起來。
話剛落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道幽幽的話語:“那就謝謝提醒咯?”
說罷,不等花卿池動手,肖愜拿起那手邊的小刀便向著那人刺去。
動作麻利,毫不拖泥帶水。
三兩下那人的身體就被肖愜捅了幾刀。
最後一刀還在裡面攪了一下。
主要是這人實在是太可恨了,不知道殺了多少無辜的人呢,居然還在這間茅屋裡解剖人體?!這也太不是人了!
而且剛剛肖愜也險些被刨了……他想想都……
“你擱那看戲,看得還挺好。”
花卿池被肖愜冷不提防來的一句話給嗆到。
他輕咳兩聲:“我有嗎?!”又加了句,“你搞錯了。”
說罷,走在肖愜身前,頗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
怨歸怨,他還是半開玩笑的意思。
兩人回到了客棧。
又過了一日,花卿池便開始動身將雀知一干人都帶到了紫光宗。
唯獨沒帶羌長老,因為他畢竟年歲不小了,去的話,人家也不一定會收,到時候反而會感覺面子上過不去。
花卿池讓他繼續在這邊賣面具為生就好。
再說了,穆家離這邊也不遠了,那麼……
花卿池看向雀知和林彥兩人:“你們進去吧。”
雀知一臉不捨的看向花卿池,搞的就像花卿池把他丟了,再也不管他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