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少爺,你要是單憑小時候的樣貌來辨認我,你覺得花某會相信嗎?”
花卿池輕笑,寡淡的臉上看起來顯得異常認真。
“我確實是單憑花兄的樣貌來辨認的。”他看著花卿池一臉認真。
“我相信你?”
“花兄若是不信,我也是沒有別的辦法了。”他攤手錶示無奈。
十二年前。
鄒炎竹在花家迷了路,記得當時花家做東,大擺筵席,宴請各大家族門派的人來花家。
小鄒炎竹在晚宴上顯得不太自在,便自己一個人離開了那令他討厭的喧囂之地。
獨自在小院內走著,可花家的府邸實在龐大,各個拐角都顯得極為相似,讓他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他繞了好久都沒有繞出那個拐角。
頗有一些鬱悶。
當時又恰巧遇上了一些心智不太成熟的小少爺。
他們恰恰就在那個拐角遇上了鄒炎竹,看他一個人在那裡轉悠了有一會兒了,才出來嘲笑他。
“哪裡來的小傻子?連個路都不識了嗎?”
“就是就是,還來花家丟人現眼,也不知道是哪家的。”
說著便將他推倒在地。
鄒炎竹自小本來就不善和人交流,也極少外出。
也沒多少人知道他。
那晚,自然也沒人知道他們欺負的那個小男孩兒就是鄒炎竹。
就在那時,花卿池在一旁看見了鄒炎竹被欺負的場景,便命下人將那些小孩兒給轟走了。
他悄然移步到鄒炎竹跟前,將他扶了起來。
“你為什麼不說話?又為什麼不識路?”花卿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