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東方益達反問。
“只有修成正果，才能避免輪迴之苦……”
“跟著我走，我帶你，一起成仙……”
“……”
東方益達沒說話。
說實話，他以前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
他和沈潤凝是青梅竹馬，沈家和東方家不過隔著一道牆。
沈家的園子裡，種了很多果樹藥膳，有的很好吃，有的卻很苦。
他經常偷偷翻牆過去偷吃。
那是他五六歲的時候，又一次嘴饞了。
他翻了過去，逛了一圈，看到一個黃黃的果實，很好吃的樣子。
喂進嘴裡的那一刻，他趕緊吐了出來。
“呸呸呸……”
“什麼東西，那麼難吃……”
“哈哈哈……”
遠處，傳來笑聲。
他扭頭一看，一個水潤潤的小姑娘正在嘲笑她。
“你真傻，爺爺說那個不能吃，很苦的……”
“那，我能吃什麼？”
不大不小的年紀，沒有什麼防備心。
“你看，這個，爺爺說吃了可以強身健體，而且不苦，脆脆的，可好吃了……”
沈潤凝從草叢裡吧啦出了一個瓜，遞給了東方益達。
東方益達將信將疑的結果。
先是小小的咬了一口，發現很好吃，於是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突然看到沈潤凝還在看著自己，於是拿著已經被啃了一大半的瓜問：“你吃嗎？”
“想……”
沈潤凝滿臉饞蟲，“可爺爺不給我吃，他說吃多了不好，一天最多一個……”
沈潤凝還記得爺爺的叮囑，所以也不敢吃。
“沒事，就一口，不會怎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