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運氣不錯啊!”
“畢竟有四張紅色牌嘛...”
塞伯利克舔了舔嘴角,將那張方片三向四周展示了一圈。接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還是停下來看向對面的〈富人〉。
潘塔羅涅也沒有讓他多等,微笑著拍了拍手,一旁的荷官便用托盤裝著五枚面額為十萬摩拉的籌碼走了過來,放到了塞伯利克的面前。
〈富人〉推了推眼鏡,伸手示意他繼續。
塞伯利克將它們歸入到自己原有的一百萬籌碼中,接著稍稍有些著急地伸出手去摸向第二張牌。
“是黑色啊...”
“剛拿到手的五十萬就要還回去了,而且還要再貼上二十五...”
“不是還有三張紅色牌嗎?先輸後贏嘛。”
隨著牌面上的草花六被展示出來,在一旁觀戰的人們再度議論起來。〈富人〉挑了挑眉,看著臉色有些難看的塞伯利克道:
“運氣不太好呢,賽伯先生。”
男人的手不自覺地就要伸向頭頂的帽子,或者說其上裝飾著的那根浮誇的羽飾。
但他似乎又想起什麼,很快地將手縮回來,悻悻地看了〈富人〉一眼,從面前的籌碼堆中取出了七十五萬放到了潘塔羅涅的面前。
愚人眾執行官第九席笑得如同一隻狡詐的狐狸,他將那一堆籌碼分成了相等的兩份,在手中一下一下地把玩著。
〈富人〉看著塞伯利克的動作,眼睛微微眯了眯,開口道:
“賽伯先生,我們繼續?”
塞伯利克沒有回答,只是又翻開了下一張牌。
是一張紅桃a。
潘塔羅涅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聳聳肩,將早已分好的兩堆籌碼中的一堆放了回去。
他也沒再做什麼動作,只是默默地等著塞伯利克翻下一張牌。
周圍的人再度議論起來,但一些明眼人已經看出了所謂“賠償”的問題所在,開始向身周的人解釋起來。
達斯特端著酒杯輕抿了一口,看著盯著下方目不轉睛的杜林道:
“差不多明白了吧?”
小龍回過神來,點點頭,隨即杜林的聲音在青年腦內響起:
“咱已經看懂了,但下面的人為什麼會答應呢?明明也不是什麼難懂的局...”
灰髮青年臉上的輕蔑笑容和〈富人〉無意中露出的表情如出一轍,他伸了個懶腰道:
“所以說下面的那傢伙就是個跳樑小醜罷了,潘塔羅涅還說他是個真正的賭徒...現在看來,或許真正的賭徒另有其人。”
“說另有其靈也說不定呢。”
達斯特看著塞伯利克耳朵上閃閃發亮的藍色耳環,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
他拍了拍手,隨即站起身對被拍手聲召喚過來的債務處理人道:
“我一會下去看看,你們都放機靈點。別讓那個小鐵匠覺得我們這是個騙錢的地方,那些西風騎士也盯緊點。”
“有經驗的漁師會用那片水域釣上來的小魚作餌釣大魚,這和我們在做的事沒什麼區別。”
達斯特不再多言,將手伸向一旁,小龍沿著他的手臂一路跳上肩頭,振了振翅膀。
青年戴上了面具,向一層的大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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