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納功雖然也很重要,但相比於封妖筆書,價值可就低了不是一點半點,當蘇衍說出吐納功的時候,就做好棄車保帥,交出吐納功的準備。
畢竟他身上也只有吐納功可以勉強解釋得通一切緣由,杜漢生真要驗證,他又豈能不給。
好在杜漢生不是太在意這件事,只是略感興趣,大致瞭解後便作罷,不再追問,也沒叫蘇衍交出功法,這倒是意外之喜。
“你沉睡太久,身子一直在恢復,變得很僵硬,需要一定的時間來活躍肌體。”
“這個時間不會太長,大概半天足以,這期間可以適當簡單活動手腳,但不要強行運動,否則僵硬狀態下容易骨裂,落個半身不遂。”
杜漢生把話題放回蘇衍自身,叮囑道。
“難怪感覺身子大半都沒知覺,我記住了。”蘇衍這才瞭解到身體狀況,有些鬱悶的點了點頭。
“好了,既然你已復甦,也無大礙,就再修養一段時間,有什麼困惑疑問,可以問蕁丫頭。”
“等你恢復如常,可以搭乘我們杜氏部隊的武裝班車,跟其他人回本部進修。”
“你耽擱的時間不短了,第一批外姓進修者都開學一個多月了,去了後抓點緊,趕趕進度。”
“我要交待的就這麼多,身體上有什麼問題可以再來找我,我就不在這打擾你們年輕人的你儂我儂了,哈哈。”
杜漢生擺擺手,示意蘇衍和杜蕁慢慢聊,自個兒準備離開。
蘇衍和杜漢生的年齡差畢竟擺在這,所以後者過來簡單瞭解下情況,確定蘇衍傷勢已經癒合後,便沒什麼話可說。
杜蕁聽到調侃,俏臉一紅,埋怨的瞪了杜漢生一眼,後者大笑著擺擺手,轉身離開。
蘇衍也是有些尷尬,他情商雖低,某些方面比較木訥直男,但又不是傻子,哪裡聽不出杜漢生話裡的撮合之意。
也就現在手動彈起來不利索,不然定是抓耳撓腮摸鼻子的老習慣,以此掩飾尷尬。
還好杜蕁比較大氣,送走杜漢生後,俏臉一正,完全不在意杜漢生的調侃。
“你先說說,那天你讓我們先逃了後,是不是折騰出了大動靜。”不等蘇衍發問,杜蕁便掃了眼周圍病床上的人,見大多昏睡,便壓低聲音詢問。
她當初聽聞有疑似古代修士的神秘人劫走靈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蘇衍。
可根據傳聞,那劫靈之人修為高絕,能與杜遠山四人交手,且不是一位,而是兩人,這些都和蘇衍不相符,所以她有些摸不準。
但當時蘇衍執意一個人留下來,封妖筆書又是古代至寶,你要說這事和蘇衍一點關係都沒有吧,她又不太信。
所以杜蕁心裡一直存在疑慮,現在見到蘇衍,可算能問出來,不再憋著。
蘇衍自是知道她所謂的大動靜是什麼,略一思襯,倒也沒隱瞞,微不可查的點點頭。
二人可謂是生死與共的夥伴,從妖詭災禍復甦以來就並肩闖蕩,信任度方面完全不存在問題,杜蕁也一直替蘇衍保密封妖筆書的訊息,所以此事告知對方也沒什麼大不了。
此地人多嘴雜,蘇衍也不好細說,只是輕輕點頭,承認此事,詳細過程,後面有機會了可以再提。
杜蕁也知道人多了提此事不好,所以確定了猜疑後,眼睛一瞪,很是吃驚,卻沒追問過程。
“那你後來怎麼跑的,去了哪兒?”杜蕁拋開細節過程不談,開始問後面的事,想知道蘇衍怎麼會落得如此境地。
“嗨,談到這個,就只能說晦氣。”蘇衍無奈搖頭,有些鬱悶。
他開始解釋自己後來的經過,先是怎麼穿越的那片杜遠山等人交戰的荒原,再是到了縣城,坐上火車準備去杜氏,結果半路上又遇到死物大軍等等……
杜蕁聽得目瞪口呆,萬萬沒想到自己這段平靜生活期間,蘇衍遭遇了這麼多變故。
蘇衍對她沒有太多隱瞞,包括所見的那處黑氣盆地,以及後來遇到的骸骨君主,不過提到這部分東西時,都略微調動氣血模糊了聲音,除了杜蕁能聽清,帳篷內的其他人都聽不到。
杜蕁越聽越心驚肉跳,雖然蘇衍沒細說全部的逃亡過程,但她知道其中絕對充滿坎坷,否則不會傷得這麼重。
她沒有去問蘇衍最後怎麼逃生的,不用想也知道和封妖筆書有關,此地畢竟算是公開場合,一些涉及到隱私之事不談為妙。
“你所說的黑氣盆地,還有骸骨君主之類的,待會我還是要上報給高層。”
“你不知道,最近我們正大力調查此事,你說的東西是關鍵資訊,我不能隱瞞,還望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