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虎哥也知道現在如果下山了,也是沒什麼活路,之前家裡的地怕不是荒了就是被人給佔了,下山了也只能餓死,於是便娶了那個姑娘,帶著兄弟們繼續做起了土匪,不過這土匪也就打劫打劫路人,謀個生活,也是聽說最近南縣、合川、平湖的衙門出事了,就想著下來看看,做點土匪該做的,誰知道就遇到卿落了!
虎哥講完,卿落一拍桌子,好一齣愛情大片!
同時,卿落心裡還甚是不悅,什麼叫做點土匪該做的,還打算出來殺人放火了這是?
因為剛剛卿落那麼用力的兩聲怒吼很傷嗓子,如今這嗓子甚是不舒服,於是咳了咳,原本沒什麼,可是誰知道這一開口說話,卿落那聲音甚是嘶啞,還夾雜著破音。
“那你到底叫什麼?額……咳!”卿落咳了下嗓子,覺得自己不能再用男聲說話了,嗓子會廢的,於是靈機一動,也與墨夙一般說起了“悄悄話”。
看著虎哥和蕭倪珊一臉古怪的表情,卿落笑了笑,道“別這樣看著我,我沒事,就是有點上火!”
“噗!”
卿落這一開口,虎哥還能忍,蕭倪珊卻是忍不住笑了,道“讓你沒事學男人說話!”
“你說什麼!”卿落一聽蕭倪珊又說自己學男人,表情一下子變得特別猙獰,可是卻在下一刻又立馬蔫了。
軟趴趴地看了眼虎哥,又看了眼蕭倪珊,道“我說了你們別笑話我,我主要是覺得跑出來了,女扮男裝掩人耳目嘛!誰知道救了個姑娘,要以身相許,我也沒辦法啊!”
“這麼說,老大您真是女的?”那個虎哥一聽卿落這麼說,眼神一下子就亮了,驚訝到不能再驚訝。
卿落也是一臉秘密被揭露的表情,點頭如搗蒜。
蕭倪珊則是微微一笑,右手撫了撫自己的鼻尖,看著卿落,那一瞬間眸子裡竟然有點溫柔,道“早承認自己是女的不就好了,那個姑娘,我勸你早點實話實說,別傷了人家的心。”
一聽這話,卿落那可是一臉不是我的錯的樣子,道“她哭著跟我說要嫁我,我也沒辦法,哄又哄不好,而且,我們已經結婚了!她現在就是我娘子了,今天我們在那喝酒,就是要結婚了。”
“噗,哈哈,如此說來,我倒是去吃了一頓喜宴啊!”那蕭倪珊猛地一笑,很是欠扁。
氣得卿落在桌子上找了一圈,隨便拿了個破布往他臉上一扔,道“喜什麼宴,吃什麼吃?我,我警告你們啊,敢把我是女人這事說出去,毒死你們!”
那虎哥也不管卿落說的什麼,只管點頭說好,蕭倪珊則是帶著笑意,音色裡有著調戲的意味,道“好~你的毒是挺厲害的,一口氣吹過去能死一大片,誰敢不從啊!”
說著,蕭倪珊還給虎哥遞了個眼色,道“我跟你說,最毒婦人心,我就是吃了她一口飯,她就給我下了毒!”
“啪!”又一塊破布扔了過去,卿落翻了個白眼,道“別亂說話,也別亂動我的月兒,其他你們隨意,每個月工錢照給,事也得給我辦到位!聽到沒有?”
“嗯,好好好!”蕭倪珊低頭扶了扶額,自己每個月二兩,還得把事辦到位,也是不容易啊!
“好!”卿落看他們挺聽話,也挺開心,隨即一拍桌子,道“那虎哥你把你們兄弟的情況說說,我看給你們每個月多少錢合適。”
“咚咚咚!”
突然一陣敲門聲起,卿落看了眼虎哥,表示自己嗓子疼,不能大聲說話,於是虎哥開口喊了句“誰啊?”
門外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哎呀,虎哥您也在啊,我給新老大買的東西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