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月樓,三樓,最大的廂房。
蔣洪生,蔡廉堂,秦安卓,三人坐在一張長桌前,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想必,姓張的已經猜到什麼了?”
蔣洪生豪邁地放下了手中的酒壺。
“猜到又如何?”
蔡廉堂哈哈大笑,“他有本事就去找證據,我還擔心他找不到。”
“話雖這麼,但,我們以後想在幹一票就難了。”
蔣洪生夾了一塊肉,放進口中。
“養殖場這麼肥的一塊肉,看著吃不著,難受啊!更何況,那是雷申豹的肉。”
“大師會有辦法的,隻要肯做,不必擔心沒肉吃。”
秦安卓放下了酒杯。
“等風聲一過,貨一出手,咱們就賺大發了,來!再喝一杯。”
“喝,不醉不歸!”
蔡廉堂舉起了酒壺。
蔣洪生也端起碗,大口大口喝了起來。
突然,廂房的門,被人在外麵推開。
張誌承二話不,大步走了進來。
蔣洪生剛抬眸,張誌承的長劍已經落在他的頸脖之上。
“張誌承,你要做什麼?”
蔣洪生抬眸,皺了皺眉。
“,你們是不是利用我?
偷了我們家養殖場的毒物去賣?”
張誌承緊緊皺著眉。
他剛才在外麵都聽得清清楚楚了,自己居然真的是被利用的一個。
“你什麼?
什麼偷毒物?
簡直不知所謂!”
蔣洪生伸出手,推了脖子前的長劍一把。
他量張誌承都不敢動手,卻不長,長劍一轉,割破了他的掌心。
蔣洪生低頭看著自己受傷的掌心,怒了。
“張誌承。”
蔣洪生站起,隨手拿出一塊方巾,裹住了手。
張誌承並沒有因為他站起來,放過他。
他的劍隨著蔣洪生站起,往上,依舊落到蔣洪生的脖子上。
“張誌承,別以為自己是陛下的人,就可以為所欲為!”
蔡廉堂將手中的酒壺,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