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日,戰淩天繼位,登基為王,祭天,宣告天下。
基於皇城外的情況,除了祭天慶典,並沒有多餘的儀式。
短短一天的時間,戰淩天顛覆了戰家皇朝,恢複了帝家的統治。
他成為了帝家唯一的遺孤帝無涯,不再是戰家的子孫。
整個登基儀式,都非常簡陋,也很好地說明戰淩天為的並不是皇位,而是北慕國的百勝。
簡單,卻沒有任何漏洞的登基儀式,一天便完成了。
戰淩天冊封戰煜珩為攝政王,同時也廢掉了不少不為他所用的官員。
每逢新的一位君王繼位,這些都是必經的過程,誰也不敢多說什麼。
戰淩天冊封戰煜珩為攝政王,是為了堵住悠悠之口,還是還有其他目的,除了他和夜雪寧,沒有任何人知道。
禦霄殿內,身穿龍袍的戰淩天坐在主座上,他的身旁,坐著夜雪寧。
殿中,還有幾位親信。
“母後,玉璽始終找不到,當年,究竟是怎麼回事?”
戰淩天看著夜雪寧,沉聲問道。
戰淩天一直喊夜雪寧母後,現在他為王,理所當然,夜雪寧還是他的母後,也就是太後,並非太皇太後。
隻是,除了他們的人,沒人知道他們是真正的母子。
“啟文帝也找了十多年,玉璽不在戰煜珩手中,應該不假。”
夜雪寧拿起茶杯,輕品了一口茶。
“太後娘娘你說,玉璽有沒有可能在大公公手中?
若是當年啟文帝已經將玉璽尋回……”一個太監說道。
“可我從來聽師父說過,有關玉璽的事情。”
另一個太監,大公公唯一的徒兒也在殿中。
夜雪寧將手中的杯子放下,搖搖頭:“這個可能性,不大。”
“啟文帝繼位的時候,本宮也在場,當時已經找不著玉璽。”
“本宮是當時的皇後,就連本宮都不知道玉璽在何處,何況是當時的文王爺?”
“因為這件事情,啟文帝多次試探本宮,直到近幾年才消停,本宮幾乎可以肯定,玉璽不在他手中。”
夜雪寧回頭看著戰淩天,輕聲道:“放心吧!”
“事情已經到了今時今日,哪怕現在有人拿著玉璽出現,也掀不起太多的風浪。”
“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除掉戰傾城。”
想起城牆上的事情,夜雪寧眉心輕皺了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