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魂巫學院正爆發驚天大戰的同時,黑熊夫『婦』也是憑著多年來苦修的身法戰技,輕巧的避過了所有人的耳目,趁『亂』潛入了魂巫學院之中。
幾乎搜遍了魂巫學院的所有角落,終於在一處水牢暗室內,找到了被關結界內的幻妃等人。
“妃兒。”
小芳一聲嬌喝,便是向著結界內的幻妃撲去。結果不出意料的,被結界阻隔了開來,且那反震之力把小芳撞得七葷八素。
搖了搖頭,將腦海中的眩暈之感驅除,小芳才朝著熊烈大發脾氣道:“還不快將結界開啟,放妃兒出來,盡在那裡發什麼呆?”
熊烈這才意識到自己又犯錯誤了,連忙應了一聲,隨即用空間鑰匙解開了結界的禁制。
“小芳姐,你怎麼來了?”幻妃重獲自由後,連忙扶起了被結界震得坐在地上的小芳,驚奇的問道。
“是雲兄弟叫我們來救你的。”隨即,還沒等小芳開口,熊烈便是將與雲戰結識的經過和盤托出。
幻妃越聽越不對勁,直到後來,她已經隱隱間明白了什麼。
“小芳…姐,那封信呢?”幻妃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明顯聲音中都是帶著顫抖。
曾經的攜手走來,她太瞭解雲戰的『性』格了,後者『性』子中暗藏的叛逆和衝動,很有可能讓他做出一些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然若不是如此,何須筆墨稍訊?幻妃心裡那種不祥的預感越加的濃烈了。
“給,在這兒。”小芳拿出了當初雲戰交給她的信,原封未動的交給了幻妃。
“雲兄弟說,你看完了這封信後,就知道該怎麼做了。”末了,熊烈還補充了一句。
開啟了信的第一頁,一抹蒼勁的字型映入眼簾,“妃,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
“啊…”
越看越心痛,越看越痛徹心扉,直到最後,那頁被拿在手中的信紙,終於隨著幻妃看完最後一個字的內容而脫落在地,此刻,她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疼痛,心如刀割。
“不可能,怎麼可能,他怎麼會甘願入魔呢?一定是他寫錯了,我要去見他。”話到最後,幻妃幾近變聲為嘶吼,隨即祭出了七星五行仗,打算穿越虛空而去。
“妃兒,事已至此,去了也是徒勞,莫不如不見,”巫幻月勸慰道:“聽孃的話,我們還是離開吧。”
“娘…”
幻妃的眼睛中湧出了絕望的淚花,不甘的說道:“娘,我想去見他最後一面。”
“娘不是不讓你去,你見了他又有何用?”巫幻月嘆息道:“他已經不認識你了,而且我不讓你去的原因,也是怕你心存善念諸多,這一前去恐怕會對你不利。”
“娘是否怕我『插』手巫族之事?”經過了一番思索,幻妃逐漸冷靜了下來,道。
巫幻月點了點頭,直言道:“如今的魂巫學院,已經不值得我們去保護了,是它捨棄了我們,卻非我等背棄了它。”
“所以,我更贊成我們離開,就如同那臭小子信中所說,去尋一處風水絕佳之地,將幻兒帶大,此生足矣。”
幻妃沉默了,她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巫幻月說的話不無道理,現今的魂巫學院,已經再不值得她們留戀了,因為這段被關的日子,除了金來爾來過一次外,其他的人均都沒有涉足此地。就連一些她們的老部下,也都沒有漏過面,這也包括幻妃最好的兩個隨身姐妹,琴音和沈君。
終於,幻妃堅定的點了點頭,而後咬著銀牙道:“娘,我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