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面前幻妃臉上那極度嚇人的笑容,雲戰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暗歎老天之不公,怎麼會讓一個女人生得如此般的醜陋…
但對於雲戰的惋惜,似乎幻妃並不是很在意,高興過後,便是問向雲戰道:“羅飛,我想向你打聽個人。”
“誰,說吧。”雲戰道。
“你的同門師弟,雲戰。”在說出這幾個字後,幻妃的目光中陡然間變得幽深似海,直直的盯著面前的羅飛,等待著他的回答。
“雲師弟,”羅飛故作驚訝的道:“你打聽他幹什麼?難道你認識他嗎?”
可以說雲戰對自己的掩飾那是相當的到位,即便是幻妃一直盯著雲戰在看,也是沒有發現一絲的破綻,可見當時我們的主角是多麼的入戲,已經到了絕對深入的程度了。
“難道是自己猜錯了嗎?他…真的不是雲戰?”這一刻,幻妃開始暗暗的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來。
幾乎將空間的力量發揮到了極限,可還是沒能感應出雲戰身上有什麼異樣的波動,所以一向自信的幻妃,不由的疑『惑』起自己先前對羅飛身份的猜測。
“也許是自己太多心了吧,他真的不是雲戰,不然在聽到自己的話後,他絕不可能表現的如此鎮定。”幻妃心裡暗暗的想著。不過當無意間幻妃的目光掃過雲戰手上戴著那枚玄空戒指的時候,她卻是意味深長的笑了…
“幻妃,你怎麼不說話呢,你問我雲師弟幹啥呀。”見幻妃臉上的表情不斷的變換著,一會兒沉默一會兒笑的,雲戰納悶不已的問道。
“呵呵,實不相瞞,我這次來到法城的目的,便是受人所託,來殺他的。”幻妃很認真的說道。
從出場開始,可以說幻妃的話沒有一句是不驚人的,而往往這種驚人的大實話,卻是最無懈可擊的,就像她自己說自己是幻妃一樣,所有人都不相信,但那卻是最真的事實。
這時,幻妃又毫不掩飾的將自己的真實目地說出,頓時就給雲戰整不會了。
此刻的雲戰正在想,面前坐著的人到底是不是有傳說中的‘精神病’,咋啥話都敢說呢。即便是那麼回事也不該說出來啊,尤其還是當著自己這位師兄的面,難道他不知道玄門中人都是重情重義的嗎?通常這種情況之下只有一個解釋,那便是此女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
“咳咳,幻姑娘,據我所知,我那位師弟不過剛來上古戰場,他應該沒有得罪過你吧。”雲戰有些尷尬的說道。
“倒是沒有得罪我,但我們聖皇說,他是風之戟的傳人,且是玄門最傑出的五虎之首,他日會掌管魂武大陸中的玄器的,所以就怕有一天他成長起來後,會滅了我們魂巫大陸,而為了避免我巫族日後的流血與傷亡,不得已我們只好先下手為強了。”幻妃侃侃而談,絲毫不避諱羅飛的在場,好像兩人是多年的老朋友般,正在說著彼此之間的心事。
也許,這正是幻妃的厲害之處,句句都是大實話,卻真的讓雲戰有些無法應對了。
如果幻妃一開始便是胡編『亂』造一個名字來刻意隱藏自己的身份,或許雲戰還真能猜得出她是誰,但就因為幻妃的坦誠相對,卻讓雲戰被動了許多,甚至在幻妃句句真話面前,雲戰已經漸落下風。
“如果你不是長得這般醜的話,我也許會真的相信你是幻妃。”雲戰笑說道:“不過既然相識一場,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話,那便是我那雲師弟,也不是誰人想殺就能殺得了的,別殺人不成反害己,到時候別說連我也幫不了你。”
“多謝羅公子的提醒,其實我也不想殺他的,那只是我們聖皇的意思而已,如果我真想殺他的話,也就不會對你說這些話了。”幻妃鄭重的解釋道。
其後,幻妃也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而是揚起纖手來指了指自己滿是瘡疤的臉,半真半假的說道:“難道羅公子就沒有聽說過,在世間上有一種秘法被稱之為易容術嗎。”
“額,”這下雲戰是真的不會了,對方竟然直言不諱的暗示自己她易了容,這丫頭是不是傻呀。此刻雲戰真的懷疑自己,今天是不是碰到怪物了。
不過對於幻妃先前的話,雲戰還是很滿意的,最起碼不管面前的這個幻妃是真的還是假的,他說的話卻都是實話,除卻她自己自稱幻妃之外,其餘她說的話,雲戰還是很相信的。
“幻姑娘,沒對我師弟有想法最好,不然說不定我這個做師兄的,便會要代替我師弟向你出手一次了。”羅飛鄭重道。
“你確定你打得過我?”幻妃反問,不過從她的語氣中可以聽得出來,她對眼前的這個羅飛並沒有任何的敵意。
“不確定,”雲戰從容不迫的道:“但是我卻想試一試,就算是為我師弟打探一下你的底細也好。”
“呵呵,你打不過我的,最起碼憑你現在初階戰魔的實力還不是我的對手,除非你手中有風之戟,那就另當別論了。”幻妃意味深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