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純嘴角噙著笑說:“有危機感了麼?”她回覆這個網友:如果你給我一些證據證明上面說的都是真的,那麼不管你接下來對我說什麼,我都給你置成年度最佳。
不一會兒,那人真的回覆了兩張照片。第一張裡面是幾張酷炫的黑卡,第二張是來自直女的情書。
沈冰說:“黑卡一看就是網上隨便搜的,情書麼,肯定是她自己寫的。現在什麼時代了哪兒還有人寫情書啊。”
那人接著說:我的照片就不給你看了,省得你一見鍾情。
沈冰:“純兒,她調戲你呢。”
廢話!蘇純好歹做了幾年的微博情感樹洞君,這還看不出來?她正色,讓那人長話短說有槽快吐,不要再說些沒用的浪費彼此的時間。
那人還挺聽話,講述了她的一段艱辛的撩妹之路:此土豪女曾經是個濫情狂,有多濫情請自行想象,反正你的腦洞不會比她的實際情況大。後來遇到了一個長得並不是很好看的姑娘,覺得那姑娘挺有意思想換換口味,得知妹子生活有困難,就提出包養。土豪女表示那妹子太慢性子了,都把她強上了才告訴她不接受包養,就跟小說情節似的,把一沓子毛爺爺直接拽她臉上了。
沈冰看了直鼓掌:“這倆人最後肯定在一起。”
蘇純不知怎的就怒了,冷冷地說:“沒戲。爛人,渣滓。”罵完還不過癮,直接將對方賬號拉黑了,然後將沈冰狠狠推出門外,自己悶在屋子裡不知做什麼。
沈冰望著她房間的門,掐指那麼一算,覺得純兒這可能是觸景傷懷了。作為最好的朋友,沈冰從來不知道蘇純有過什麼感情糾葛,她只知道這孩子太純,純得如一張白紙,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努力賺錢之上。蘇純這一突如其來的彆扭讓沈冰有點失落,她思考了一番,決定討好蘇純,然後慢慢套她的話。
這天晚飯原本是沈冰親手做的。但是在她燒糊了芹菜、扁豆沒炒熟、雞蛋糊了滿鍋之後,她默默地將廚房的門關上,默默地叫了外賣。
蘇純從房間裡走出來的時候,便看見沈冰正盤腿坐在沙發上吃雞腿,那從短褲之下□□出來的腿,盤起來之後更顯得長,佔了好大的一塊地方。蘇純將她的一條腿搬起來立住,自己靠著她坐下,手裡墊著紙巾,底下託著個紙盒,全副武裝地吃起來。還不忘訓誡:“油不許掉在沙發和地上!”
沈冰應著,就想說點兒新鮮事逗她開心。於是,她想起了今天在樓下看到的那輛跑車。
“純兒,那好像是一輛……本尼迪特!”
“英菲尼迪。本尼迪特是酸鹼指示劑或者英國演員。”
沈冰嘿嘿一笑,“顏色還真跟酸鹼指示劑差不多。你是沒看見,挺好一輛車,非弄成亮粉紅色。純兒你審美就夠感人的了,大紅的手機殼,嫩粉的小西服什麼的我就不說了,今天看見那輛車之後,我頓時覺得你的審美還是有救的。”沈冰莫名收到了蘇純冰冷的眼刀,她自省了一下,覺得自己好像沒說錯什麼話,特意再強調一遍:“那車主雖然有錢但是瞎啊,真的,太醜了。”
誰知道蘇純連飯都吃不下了,放下了雞腿就飄回了屋。
沈冰提醒她:“你忘了洗手就摸門把手了。”
蘇純渾身一凜,臉上帶著一種極為恐慌的表情,默默飄去衛生間,拿了塊布擦起了門把手。
蘇純終於回到了房間裡。她將房門反鎖,走到房間的陽臺向下望。那輛被沈冰詬病了半天的跑車居然還停在樓下,只不過換了個位置,不擋道了。
車變立著一個正在抽菸的女人,從蘇純的俯視角度,可以看見她那大波浪捲髮下欲說還羞的起伏山巒。明明是最容易顯醜的角度,那女人仍然美得那麼肆無忌憚。
從沈冰回來的時候到現在夕陽西下,她竟然等在那裡好幾個小時。蘇純拿起手機,這個女人的電話號碼已經被自己拉黑了,有沒有給自己打過電話她也不知道。
“小可愛。”
女人略帶沙啞的嗓音在蘇純耳邊瘙癢,讓她的腦海裡浮現起一些不願意想起的回憶,“你幹嘛。”
女人聽起來很委屈“你作為人形樹洞一點也不敬業。把槽主拉黑了算什麼事?”
蘇純聽得咬牙切齒,“一直在我樓底下等著你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
“你這麼確定我是在等你啊。”女人話裡帶著調笑,不是什麼過分的言語,但是被她說出來,就讓人感到十足的進攻性。
蘇純恨恨地掛了電話。原地氣憤了一會兒,又重新將電話撥了過去。女人接起電話就低聲地笑,讓蘇純直想趕緊找個地縫鑽進去。
“夏暘天,我不管你來這裡做什麼,我們這個小區不歡迎你,請你開著你的豪華跑車麻利滾蛋。這裡沒什麼富人,但也沒人稀罕你的錢。”
“還有,你那車的顏色醜爆了!”
女人委屈地說:“是你說喜歡這個顏色,我才噴的漆。這車是送給你的,你下來我給你鑰匙,再教你這種車怎麼開。然後你把我送回我家,如何?”
蘇純冷笑,“我真把你送回你家,還可能回得來麼?”
女人吃驚地說:“純兒都想得這麼遠了啊?我都沒想到那一步呢。”
“不許這麼叫我。”蘇純的嘴唇在發抖,臉色發白,“滾遠點兒,你這個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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