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忘看著小歲歲，此刻的小歲歲重新變得緩慢起來，還好，在之前思維能力降速的時候，李不忘分出了一條執行緒，和人工智慧約定了一個通訊協議，按照這個協議，李不忘和人工智慧，或者說，能和一切用記憶體的電腦進行直接通訊。
這當然是正經生物不可能做到的事情，畢竟那是一堆0和1，還有奇怪的cpu的底層程式碼。
簡短的說，就是李不忘能直接讀取人工智慧的cpu暫存器，現在的狀況，就好像是李不忘和弱智聊天，約定好能直接開啟弱智的腦殼，檢視裡面的執行狀況，這確實是目前狀況下，最好的交流方案了。
不過……還是有點卡……
但是，已經可以湊合了。
“小歲歲，下次能不能裝一個終端在我的奈米機械中？”
奈米機械是有一定計算能力的，人類腦機介面就是依靠奈米機械構建的。
當然，效能方面就差很多了。
“警告管理員，人機改造是禁忌事項，其道德倫理法案經過50輪投票，依舊未能透過。”
李不忘點點頭，這種事很好理解，奈米機械整合了腦機介面，但是，其安全風險也同樣存在，所以，奈米機械上面裝有最雄厚的防禦機制。
這種機制是非常重要的，科技這種東西，別看非常好用，滅仙屠魔，誅神斬佛非常好用，但是……
科技用來毀滅人類自己也是非常利索的。
這一點，無數的時間線已經用實踐驗證過了。
而人腦控制這種事，風險非常大，稍稍操作不慎，地球就會變成比尤拉大陸這種垃圾封建社會還要垃圾的‘世界’。
“我是管理員！”
李不忘早就聽過很多這種介面了。
“好吧，有管理員許可權的情況下，如果只是對自己進行腦機介面改造，是沒有問題的。”
小歲歲猶疑了一下子，然後繼續說道：“不過，建議重新編譯防火牆。”
“我懂，這件事我自己來，即使是小歲歲你，也不安全，你接下來想要說的是這個吧！”
小歲歲何止不安全，這個東西執行了上億年，硬體錯誤已經多到他自己都無法計算了。
而且，小歲歲來歷不明，他的任務不明，鬼知道自己的管理員許可權是否真的是最高許可權。
相比之下，李不忘還是更加信任光明之心之類的……自己安裝的人工智慧。
不過，目前李不忘非常有信心自己編譯一個防火牆出來，甚至……李不忘有種自己編譯一個人工智慧的想法。
重新回到之前的話題，關於自己目前的狀態！
“小歲歲，你之前說過，我只對自己感興趣的事情，才能爆發出現在這種思維能力？”
小歲歲點頭，然後繼續用慢到令人耐心爆炸的方式說話：“從外部觀測，管理員的大腦活動出現了未知異常，目前猜測是魔法世界80級升級過程中，魔力增幅智慧和奈米機械強化大腦思維能力效果聯動產生的異常。”
小歲歲這種緩緩說話的方式，簡直是比老年痴呆‘大爺’說話還要慢，也幸好李不忘的總思維能力足夠高，‘憤怒’那一方面的情緒，佔據的思維能力怎麼也不會超過億份之一。
不管怎麼說，李不忘還是慢慢適應了和‘痴呆’人工智慧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