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事實發生在眼前，發生在自己身上，秦德藝絕不可能相信這種事情，可是，偏偏事情就是發生在自己身上。
秦德藝吐出一口氣，他已經釋然了。
“你要殺我麼？為了那個小女孩報仇？”
“對，我是來報仇的，不過，我不打算殺你，我一開始就說過的。”
應該是說過的，李不忘記得不是很清楚，不過，這個想法確實早就確定好了的。
“強者為尊，你動手吧。”
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秦德藝不是放棄，而是放下，他突然明白了很多過去絕對不可能明白的事情，秦德藝此刻雖然呈現小五衰跡象，他的體內，兩條黑白分明的內力卻突破了不存在的經脈，在本不存在的脈絡裡面流動，強大的力量在改造他的身體，從內而外。
如果再給秦德藝一點時間，所有人將會看到，一個鶴髮童顏的老頭誕生。
多少偶像劇裡面那讓少女粉絲痴狂的仙君，大概就是這種白髮飄飄的‘老’男人。
不過，秦德藝很明白，自己的路到頭了，早知人生不過幾個秋，當年，就應該跟著大師兄下山，就算死在二戰的炮火裡面，自己也是一個英雄。
就算那一次自己慫了，自己也應該在二師兄被人殺害後去調查，真兇，這樣，自己就算到了人生陌路，也不會愧對二師兄。
其實，面對這些事情，秦小皮怕了，慫了，懦弱了，都沒有關係，如果……
秦德藝抬起頭，看著天空，拍賣會場的天花板都被剛才的戰鬥掀翻了，星空之上，星光匯聚，秦德藝彷彿看見了幻影，看見了佳人。
所有的懦弱秦小皮都認了，自己確實就是懦弱的人，如果，當年自己追著那血腳印出去，或許，還能和小玉死在一起，能死在一起的化，多好呀，不像現在，死的像一條老狗。
這一瞬間，秦德藝身上噼裡啪啦的爆發出黑色和白色的氣體，氣體相遇，如同被點燃的液化氣，炸裂開來，這麼一看，內力如同電火花一樣璀璨。
李不忘都看懵了，這難道真的‘生物發電’？
厲害呀……
李不忘一想到內力的本質是人體內的微生物群，能練武功練到微生物群發電，這真是‘曠古爍今’？不好說，古代說不定有人能做到，畢竟修仙嘛。
但是，說秦德藝小母牛上天，還是沒差的。
“你還是再來一招吧，免得你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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