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嫁千金是滿級寵夫大佬
書房是典型的南洋風裝修環境,極具電影質感和浪漫主義色彩,可司珩卻另闢蹊徑,給她送了一筐黑刺榴蓮和一個……
紅綠相間能開合的河蚌舞道具。
該說不說,這雄霸一方的男人腦回路十足清奇——讓裴子羨跪榴蓮殼,還是讓自己躲在這蚌殼裡,自欺欺人?
但說實話,結合司珩剛才的種種暗示,自己反倒更加擔心裴子羨的狀況。
她在療養院的那段時間,不僅親眼看到過許多偏執症病人無緣無故發病,也粗略看過一些這方面的病例報告。
在日常和工作關係中,男人一向情緒穩定,一言一行都堪稱天之驕子的典範。
可若轉換到親密關係,尤其是與自己相關的事情,他的專注力和執行力都十分強悍,但同時嫉妒心和信任力也屢遭考驗。
這是她自己感受到的,秉著愛君子及其所愛的心理,她自然希望他的問題不太嚴重,並且能早日得到及時可靠的解決。
他的具體情況到底如何?又是什麼事情在他強大的心裡埋下了隱患呢?
難以想象他是如何一邊清醒一邊沉淪又一邊自救的?唐慕之心中隱隱抽痛。
然而,一陣來電鈴聲打斷了她的思路。
雖然關切都是圍繞自己展開,但無論何時親情的撫慰總是很輕易地打動人心。
唐慕之閃了閃神,語氣有些淡卻夾著笑意與溫暖,“您放心,我現在就在京城。”
原以為,母親紀清亦是來詢問關於航天實驗樓爆燃的事情。但既然她沒有主動提及,那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眼下不知具體細節,還是報喜不報憂。
正這麼想著,卻聽紀清亦故意咳嗽了一聲,隨後才斷斷續續地問道:“你多久沒回家了?現在、跟他在一起?”
“畢業歸畢業,萬事不要拿畢業做藉口胡鬧。最近你好幾次夜不歸宿……”
紀清亦雖在職場雷厲風行,但生活中也沒有忽視對子女的教育和關愛。是以,一旦提及這些話題,不免也嘮叨了幾句。
唐慕之略顯無奈地隔著襯衫摸了下鎖骨,聽著親媽的各種暗示心下無奈又好笑。
昨晚麼,要不是他忍耐力太高,估計還真能生米煮成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