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嫁千金是滿級寵夫大佬
短短几個小時後,這件事便傳到了唐慕之耳朵裡,並且是由許曳繪聲繪色地轉述過來的。
那架勢,就差把監控給她看了。
不過,他此次來電還有另一樁“冤案”要申述——那二哈一樣的狗子拔了他們家翠花的尾羽,在、剔、牙!
司珩:在一塊上班,吃個同事怎麼了?
不多時,唐慕之掐斷電話,略顯無奈地揉著額角。跟一隻鵝吵架?幼稚?但又好像是花殿能做出來的事情……
這人麼,有時候心如寒鐵一意孤行;有時候偏偏連一隻螞蟻都捨不得踩。
這大概就是他純粹與惡念的掙扎吧。
正如是想著,祝景舉著手機從副駕側身回頭。唐慕之眯眸看向螢幕中的照片,拿胳膊肘撞了撞男朋友,口吻玩味,“三分譏笑四分涼薄五分漫不經心,誰在說這個表情演繹不出來的。”
裴子羨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照片上,廿七嘴裡叼著一根孔雀尾羽好不得意。
男人眉峰輕揚,偏頭啄了啄女朋友微翹的嘴角,嗓音含笑,“萬物有靈,總比餓了拿它墊肚子強。”
言外之意,廿七手下留情了。得虧這話沒被花殿聽到……
唐慕之唇角微勾,餘光卻隱晦地瞄了眼祝景。此時此刻,他們已經身處陵城,而很快她就能見到三哥拿上戒指……
是以,很是慶幸裴子羨昨天送的不是情侶對戒。可是,照這麼看,祝景早已向大佬透露過自己準備了情侶對戒的事?
正猜測是與不是時,迎接她的卻是司珩將手機頁面對準自己的一幕。
男人嘴裡叼著一隻未燃的雪茄,整個人邪冷的不行,可說出的話卻溫柔又和善,“弟妹,哥給你準備的禮物可還喜歡?”
唐慕之瞬間便看出了對方綿裡藏針的冷笑,掠了眼那東北大碎花的賓士車,一臉無辜地對男朋友控訴,“七哥——”
“你看,這車和我的衣服好像不配。”
裴子羨深邃的視線遊走在少女周身,倏爾從一旁將自己的手機遞過去,從善如流道:“是七哥的錯,當初有眼無珠受了這無品之人的矇騙。”
“今天這身衣服七哥甚是喜歡,想要什麼車自己選,七哥買單。消消氣?”
“勉勉強強,那再買幾個包包配?”
啥玩意?買車配衣服?還說疊詞?
司珩被這兩人一唱一和“噁心”壞了,也懶得裝下去了,咬著後槽牙一字一句地問:“弟妹啊,你用老子的香竹箐煮茶葉蛋,總不會還想拿老子的老同興泡腳吧?”
哦,總算‘東窗事發’了?
唐慕之一邊滑動螢幕選車,一邊忙裡偷閒地掠他一眼,漫不經心道:“那倒沒有,這不暴殄天物麼,小川子不是說讓你試試用老同興煮茶葉蛋的味道?”
司珩氣得牙癢癢,但想起自己那一屋子不翼而飛的藏品只得做小伏低地再次擺出笑臉,“你看這麼著啊,今兒你不管是要買車買衣服還是買包包,或者再搭點高珠,都刷你珩哥的卡!”
“這樣啊……那多不好意思。”
唐慕之嘴上這般說著,動作上可是絲毫沒有手軟。疏懶卻迅速地截圖傳送給他時語氣幽幽地拆臺,“有個財大氣粗的兄弟就是好,從不會在意自己損失的那點小錢。”
啞巴吃黃連的司珩:“???”
操,他那一屋子的藏品,幾個小錢?
……
當天下午三點,一排豪車車隊訓練有素地靠邊停在了市區的雲海路中段。<pv車上,裴子羨輕掀眼簾,遞給右前方一道眼神,“下車。”
平時火燎腚的司珩這會兒就賴著不走了,右手拍著大腿咕噥,“不是,弟妹去學校她一個人下車不是更方便,高效率?”
結果,音定瞬間,闖入視野的便是那小嬌嬌教科書級別的欲言又止。
那其中,有嬌嗔有委婉有委屈有挑釁。
這要是放古代,也是妥妥一個妖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