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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豪華大餐,花殿吃得食不知味。
他隱隱覺得腦子缺氧,故而放下碗筷,喝了口檸檬水潤潤嗓子後,揉著酸脹的額角,理直氣壯地提出要求,“整件事情裡,我才是受害者,昭昭要怎麼對我負責?”
說到這裡,擔心那朵馥郁的粉玫瑰認為自己強詞奪理,並心生不耐,遂若有所思地嘆了口氣,“也罷,我讓步——”
“具體細節我和裴爺商討,但我在京大讀研的住宿得由你解決。我的條件也不高,京林苑我考察過了很不錯……”
“我就住你眼皮子底下,又是同一所大學,到時候看你能往哪裡逃。”
這話,有自己對唐慕之隱晦的企圖,也包含著對裴子羨明目張膽的挑釁。
司珩一向善於察言觀色,這時扔下餐巾踢開椅凳沒個正形地伸了下懶腰後,對花殿昂了昂下巴,“男婚女嫁講究門當戶對,即朱門對朱門,竹門對竹門。”
“閣下住得近確實省時省力,到時候給你發他倆請柬我就讓狗子叼給你。”
唐慕之正小口抿著檸檬水,聞言淡涼的眼神沿著杯壁落在了雙開門冰箱身上。
不料,在她粉唇微張的間隙,一群五顏六色像旋風一般蜂擁而至。還沒問個名堂出來,她連人帶凳子就直接被架走了!
唐宴星小心翼翼地穩住寶姐的手臂,急切的語氣中又帶著一股意氣與興奮,“姐,救場!遊戲打一半老崔溜了……”
“她女朋友說他不愛她,這回事情真的有點嚴重,哄不好可能就分手!”
司珩目送一米五的姐姐和她那一米八的冤種弟弟消失在視野,默不作聲地咬著菸捲將空間和時間留給了剩下的兩個人。
等一切歸於平靜,餐廳裡的氛圍霎時便陷入了詭異的磁場碰撞。
也因此,被花殿強行壓住的情緒肆意地瀰漫開來。他右臂搭在桌沿,眼中蓄滿了暗湧,逐字逐句地冷聲道:“分明是我先遇見的她。”
對於這個事實,裴子羨只是慵懶地挑了下眉峰。他疊起長腿優雅地向後仰靠著椅背,說出的話則激得花殿血壓直飆。
“短暫的陪伴與你而言,貪心就是懲罰,不貪心便是恩賜。”
男人自始自終從容不迫,神色輕漫,似乎從未把自己看在眼裡。
花殿攥了攥拳頭,隱隱控制著即將失控的心態,殺氣騰騰地從齒縫中逼出一段話,“餐桌上不宜放琉璃翠,她不喜歡。”
“不自量力竟敢染指本屬於我的人。裴子羨,老子早晚要了你的命!
裴子羨清雋的眉心微蹙,兩手交叉疊在胸前,仿若閒談地敘述道:“送花的意義不在於花的本身,而是每次帶著花穿梭在人群裡,別人的注視都會讓我覺得我是凱旋的將軍,羞澀而勇敢地一步步走向我的愛人。”
“你來晚了,花和她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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