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啊,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捅了馬蜂窩呢!難怪那誰去給腳踝擦藥死活不下來!
沒眼力見的沒完沒了時,裴子羨一把撣去肩膀上礙事的‘異物’。直到握住女孩右手時緊鎖的眉頭才慢慢舒展開來,同時不疾不徐地‘嗯’了一聲,並補充道:“年少輕狂時的情誼,都不過是漚珠槿豔罷了。”
後者出於自保慣性地後退,瞥了下自己雙手,暗罵一句卸磨殺驢的狗男人。
此時,裴子羨薄唇邊噙著淡笑,在女朋友手腕處留下溫熱的淺吻後,眸光順著她粉雕玉琢的手臂落在紅唇上,喉中溢位的音腔略含疑惑,“慕寶今天的唇色瞧著正正好,卻有些眼生。”
兩人相互碰撞的凝視蕩起旖旎漣漪,唐慕之鼻翼翕動時,卻清晰地捕捉到男人兩根雋秀長指從她的下唇上輕輕拂過。
目光追隨中,只見那個矜貴自持的貴公子將兩指慢動作似的寸寸印在自己唇上,倏然一聲嗓音低磁的評價從指縫中飄出,“原來是七哥手把手調製出的。”
女孩唇瓣微抿,一邊品味著對方指腹殘留的木質冷香,一邊似羞赧地垂下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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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珩看得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絕,突如其來的騷,閃了老子的腰!
手把手?嘴對嘴吧!把自己晾在客廳半天自己跑上去偷香竊玉就算了,現在忍不住大不了來段深情擁吻?居然賣弄姿色!
他是真沒想到,寡情霸總玩得這麼花!
但是,純純就是過了幾把乾癮……
老七這麼久不肯動她,要麼是她本人背景仍有問題,讓他心有顧忌;要麼就是他自己愛得深沉,準備先給她名分。
平心而論,他更趨向於第二種可能。
畢竟,只要這個男人想,他有絕對的能力為她、以及她身邊的人鋪好所有的路。
張牙舞爪的獅子哪有不想宣誓主權和領地的?一再隱忍,無非是怕……
下一瞬,感官敏銳的男人察覺到別墅外的動靜,霎時斂去嚴肅沉思的狀態,放蕩地吹起一記口哨,“就給我炙熱的吻,瞄準我柔軟的唇……”
吹完又繼續叨叨,“原來這就是百聞難得一見的斬男色!鄙人眼拙,眼拙啊!”
唐慕之從肆意瀰漫的繾綣中和男朋友十指相扣,蓋住眸中的冷意時,無聲喟嘆——這人雖然長得還不錯,可是他聒噪啊!
正有此感慨時,女孩清亮而狡黠的眸光越過玄關處,不由粲然一笑。
自己沒猜錯,他果然是陵城司家的人。
……
司川領著人一路小跑準備彙報時,不經意間一抬頭,顏狗的眼睛瞬間被淨化了。
救命,她怎麼下個樓梯跟下凡一樣?那裙襬好像藏著萬丈光芒!
如果有可能,她就是他拔掉氧氣瓶都要親吻的女孩……不,女神!
花臂男一時間陷入了無盡的幻想,剋制著激動啃住小拳拳時,一道不怒自威且蘊藏警告的吩咐兜頭罩下,“站那兒說!”
司珩一臉莫名,長得好看給人看看還不行了!天天藏著掖著的索性戴個面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