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及七爺貴重吶。所以,您猜得不錯,我若要走,得把七爺一併劫走。”
此話一出,司珩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夾著香菸的手指伸向前,卻在就要觸碰到那瓷白臉蛋的剎那頓住了,以故作恍然的神情道:“差點忘了,寶貝喜歡禁慾自持、高冷腹黑,像老七那款的。”
早在司珩起身之際,唐慕之便察覺出了他的意圖。她能接受打到彼此傷筋動骨,可他如果選擇動手動腳……
那,即便這人是裴子羨過命的好兄弟,她也照揍不誤。
觸及到對方厭惡甚至還帶點牴觸的小動作,司珩眼瞼微垂,得意地挑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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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他碾了碾腳下的散粉盒,依舊是那隻夾煙的手,緩慢轉移到她肩頭的真絲布料,吐著菸圈含糊地試探,“是這樣由表及裡,由淺入深,嗯?”
唐慕之面色薄涼地避開他的爪子,長腿將大理石茶几蹬到半米開外,邪肆地啟唇,“珩少自我感覺良好的,就只有這些下作的小伎倆?真令人失望。”
“收起你在那邊厚顏無恥的作風,否則……我不介意現場多個姐妹。”
形勢陡變,司珩借勢從茶几上跳下來。也就是這電光火石間,他從對方俏臉寒霜的面頰上再次嗅到了那種香甜的脂粉味。
於是乎,前一秒尚在準備抬腿攻擊的男人,這會兒斯文地輕輕俯身將左手背在身後,揚手扔掉右手中的香菸,捻了捻指腹後,優雅卻輕佻地評價道:“果然是俏京城養出來的妙人兒,又香又軟!”
聞此,唐慕之不怒反笑,藉著沙發靠背的力量,右腿毫不猶豫地往司珩腹部踹去,同時還不緊不慢地對司川吩咐:“小川子!”
“趕緊把胭脂水粉給你乾爹備上!”
特別機靈的司川選擇了沉默:“……”
只要進化得夠雞肋,就能苟到最後。而且,他年紀輕輕的,還得給司家留後呢!
司珩沒好氣地瞪了眼裝死的小傻逼,漫不經心地避讓前方凌厲攻勢,嘴上也沒閒著,“小姑娘家家的,倒是下得去狠手。如此秀氣的腳偏不愛講規矩,萬一不老實,害我司家成了絕門戶……”
意味深長的腔調似是閒談,實則暗指她將他困在沙漠之事。要知道,此刻他雖能輕鬆地躲開她的踹擊,那天卻不見得能抗住大自然的威力。
卻不料,陡然間一道熟悉的、但充滿危險的冷冽嗓音打斷了他尚未出口的流氓話,“珩少親自登門拜訪,何故不提前通知裴某一聲?”
人未到聲先至,可僅憑這種語氣頃刻間就將現場氣氛烘托成令人窒息的可怖。
突然懵逼的司珩:“???”
就在他裝模作樣掏了掏耳朵,那道攝人聲音再次由遠及近地砸了過來,“躲不過那是你技不如人。至於,唐小姐後半輩子的幸福自當由我全權負責!”
唐慕之原本沁著寒意的眼眸不自禁地亮了起來,稍加思忖後便作勢收回腳。
就她捕捉到的細節而言,兩人顯然關係不一般。儘管她和司珩都要為各自討回公道,但眼下著實沒必要動武。
然變故陡生,一隻鹹豬手扣住了鞋跟,腳踝處的調節綁帶這會兒反倒成了束縛。
由於這句反問,司珩被氣笑了。笑腔低沉且陰森,甚至連帶著從歸來途中一直強行壓下去的戾氣也被徹底調動了起來。
這時候,他掌握著右手鉗制的力度,卻仍舊用平緩的音調與來人對話,“多虧七爺提醒,不然老子都不清楚,來自己好兄弟的地盤,還他、媽得事先通報?”
隨著這話一起溢位的,是早前司珩逢場作戲而刻意隱藏起的一絲絲朦朧殺意。
此情此景,在場的幾乎還是那天的人,而自己居然又要被壓一頭?!
生平第一次,疲憊、屈辱、難堪、憤怒以及其它從未體驗過的情愫交雜在一起,以至於他慣性地想使用武力解決問題。
對這邊加大了力道,又對身後冷聲質問:“一個為了其他男人委身於你的諂媚女人,就這麼值得你維護?”
本來不提這茬還好,一想到容秋灼,唐慕之也懶得掩飾,左手撐著沙發一躍而起,起身就是一陣旋踢……
與人用武力過招時,還不忘抽空給司珩補上一句遲來的、熱情歡迎詞,“有朋自遠方來,雖遠必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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