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燈影搖曳,事情如強勢霸總所願。
雖沒到夜夜笙歌那一步,但至少,親密關係的尺度突破從根源上成全了他的一小部分渴望。
因為,愛情的本質便是自私和佔有。
翌日晨光熹微時,唐慕之在翡翠灣的大床上幽幽醒來。她慵懶地屈膝坐起,逐漸恢復清明的眸光望向了浴室。
昨晚在盡心盡力貢獻了區域性美色後,才終於吃上了燭光晚餐。回來得晚,自然也睡得晚了些,而剛剛是被迫醒的——
源於從那個方向發出的水流聲。
彎眉漸緊,即便經過一夜的良好睡眠,可此刻眼前卻下意識浮現出遊艇的畫面片段:星空下的海浪,昳麗俊魅的青年,空氣中的曖昧氣息和一場險些失控的親熱。
恍惚間,彷彿再次置身於令人頭暈目眩,被親得透不過氣的桎梏時,男人磁性渾厚的嗓音飄蕩在空中,“醒了?”
唐慕之循聲而望,頭皮直接炸了!
那位永遠矜貴高冷的大佬仍舊一身黑衣黑褲,可儘管衣衫完整,襯衫卻敞開著。
細數自己入住翡翠灣的數個夜晚,禁慾先生從來都是發乎情止於禮。而昨晚,隨著甜蜜升級,她第一次在意識清醒的狀態下與男朋友同床共枕……
也因此,顯得這個清晨的梳洗沐浴,以及一個穿正裝一個穿睡裙的碰面愈發順理成章,且又是那麼自然。
雙眸微閃,視線追逐著對方堪比男模的瀟灑臺步,最終定格在透著縷縷金線又無比飄逸的落地窗下。
心絃顫動,這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女孩坦蕩自若地下床,同時一瞬不瞬地凝著男人完美緊實的腹肌和人魚線線條。
肌理分明的冷白皮似乎被鍍上了一層毛絨絨的金芒,甚至還有幾滴水珠從殘留著沐浴清香的光滑肌膚上接連滾落……
這情形,哪怕一眼,也直叫人淪陷!
陡然間,記憶的閘門轟然開啟。大小姐倏然記起,昨夜入睡前,兩人你來我往地進行了一番較量後——
自己居然主動親手解開了他的紐扣。
這時候,裴子羨將小姑娘迷朦又略顯窘迫的懵懂模樣納入眼中,側首,食指挑起那柔美的下顎骨,在她唇角輕啄,“慕小姐昨夜暗送秋波,這會兒翻臉不認人?”
話落,唐慕之卻沒有任何遲疑,雙臂微抬,指腹輕漫地撥弄著貝母扣,眸底隱著笑,“裴先生這是哪裡的話?”
“你的扣子我能解,亦能系。”
聞此,男人眼眸瞬間眯起,滑動喉結的剎那腹部一緊,摩挲著她微醺的臉蛋,爾後從善如流地頷首應聲,“有勞。”
計謀得逞,女孩唇角拖曳著狡黠的弧度。不管怎樣,自己總算是能“拿捏”他了。
可惜,這個念頭襲上腦海還不到半秒,她系紐扣的動作就頓住了。擺在眼前的要命問題是:直接幫他把襯衫下襬塞進西褲還是解了皮帶再塞?
這分明是自己給自己布的死局吶!
思忖間,餘光捕捉到大佬雙手插兜好整以暇的玩味神情,一本正經地撫平襯衫皺褶,狀似無意地轉移話題,“領帶呢?”
餘音入耳,裴子羨的瞳孔越發幽深。深深地掃過眼前人堪稱完美的玲瓏曲線,清冽的腔調透著微啞,滿含戲謔,“這就要問,慕小姐那時拿它做什麼了?”
打馬賽克的場景,爭先恐後地湧出。
禽獸啊,唐慕之面無異色地暗自腹誹一句。晚餐時不過就喝了兩杯香檳,結果互道晚安,情深意篤時自己竟然用領帶纏住了他的眼睛……
嚴格說起來,並非她借酒撒潑,而是在試探地喚完一聲“七哥”後,裴子羨的眼神如膠,極具侵略性地粘黏在她身上,似要把她拆吞入腹。
結果,不出意外地換來了更猛烈的攻勢!
這時,裴子羨慢條斯理地將小姑娘雙手舉起扣住,光潔後背抵在觀景玻璃上,循循善誘道:“怎麼不叫七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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