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小姑娘臉紅似玫瑰,他便信了。
少頃,裴子羨站在床側,動作疏懶地順了下野性狂狼的碎髮,喉間流淌出渾厚戲謔的低笑,“謝過慕姐、姐恩典。”
見人要走,唐慕之伸手扣住他的腕骨,儘管渾身仍殘留著酥麻又陌生的情愫,卻還是真誠地剖析著自己的內心。
“相信你從來都是我的第一選擇,瞞著你去找容秋灼並非心存懷疑。只是想盡早解決問題,不希望莫須有的因素來阻礙我們……”
此事無關信賴,只是她不習慣依賴。
其實沒必要較真,非要分出個所以然來,因為兩人的出發點都是好的——意識到容秋灼身處險境時,第一時間施以援手。
而他不僅竭盡所能,甚至親自現身。只是不眠不休的自我否定,說明並未釋懷。
顯然,昨天自己的行為激發了他內心的敏感與消極,連帶著悲觀到沒有安全感。
那樣睥睨傲物的男人不應該被濃重的壓抑所席捲,更不該因她而患得患失……
睡意襲來,有些話也不知有沒有完全說出口,但思緒卻被浴室的水聲所打斷!
瞬間清醒的唐慕之:“!!!”
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又好像做了什麼!
……
唐宴星一大早就去了京林苑,結果盼星星盼月亮盼來了一句“小姐不在家。”。
首富家的小少爺當即怒目圓瞪,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什麼,你再說一遍?”
“和那個誰夜不歸宿?昨晚到現在?”
“她還是個孩子!24週歲都還沒到!”
蕭煦和蕭承面面相覷,默不作聲地任由那個孔武有力的大男孩絮絮叨叨地抱怨。
小情侶在男女關係上一清二白,又不存在強制脅迫或其它狗血不堪因素,乾柴烈火卿卿我我再正常不過。
奈何,眼前這位從言行到舉止所表達出的不忿非常強烈,激動之餘腿抽筋了……
原本顧慮重重的唐宴星陡地一個激靈,垂首掃了眼茶几旁被自己踹翻的大紙箱,視線順著大理石地面流出的液體,狐疑道:“我姐用的化妝水?”
“是她常用的品牌?快把這邊收拾乾淨了,我讓人再送……”加急!
恐怕不行吶,這是您口中“那個誰”昨晚親自讓保鏢送過來的什麼反重力精華。
蕭煦把箱子挪到一邊,又吩咐傭人過來打掃,皮笑肉不笑地回答:“神仙用的東西自然貴,至於怎麼賠……”
“這就取決於原告的武力值了。”
莫名成為被告的唐宴星:“??”
他手抖得忙著“毀屍滅跡”時,後院的護主孔雀成了精似的,飛到卡宴車頂,耀武揚威地踩了一圈後,居高臨下地給出王之蔑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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