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連續三天,蕭煦看到時不時出現在別墅門口的車隊,一臉茫然,不是說要出國的嗎?
他到底是去哪個旮旯轉了一圈就回來了?
而且,現在的學生對待學習有點敷衍啊。考試就得有考試的樣子,特別要端正考前輔導的姿態!
才教了兩句就沒個正形地膩歪在一起,像話嗎?
他家大小姐可是學霸,這位爺到底行不行,可別誤人子弟了!
至於,某位被壓榨到工作量陡增的特助,即使抱怨連天也只能暗中腹誹。目前,他就只有一個疑問——漲工資嗎?
當然,再多的人都不及唐慕之備考辛苦。畢竟,翻譯這一行,唯有訓練不可辜負。
口譯和筆譯交替練習,即便她是天賦型選手,強度大了,也還是很費心神的。
關鍵是,不僅費口舌,還浪費電腦。現在筆譯是機考,考前模擬練習自然也要在電腦上進行。
許是兩人討論得太過投入,三天壓碎了兩臺膝上型電腦的螢幕……
……
11號早上九點,唐慕之拿著提前準備好的資料準備出門,而在美腿踏出門廊的瞬間,便不自禁地唇角飛揚。
視線那頭,停著一輛熟悉的豪華房車——六一那天在陵城遊樂園磨破腳的時候,晚餐就是在這輛房車上解決的。
只是,她現在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況且,今天上午考試時間是十點半到十一點半,一個小時而已,真不必把她當小朋友上學一樣來回接送……
恰在此時,電話響起,是聶雲芝的來電。接通之後,聽筒裡傳來教務處長一貫開門見山的詢問:“邵書顏最近沒找你麻煩吧?”
唐慕之狡黠揚眉,冷淡地說沒有。這時候,大明星應該在影視城排隊領盒飯呢。
辦公室裡,聶雲芝翻著報告,神情嚴肅,“在校品行不端,拉幫結派不說,還敢竊取他人論文資料,明目張膽地抄襲。如此不堪行徑,校方……”
邵書顏的處理結果在論壇和學生中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了,聞言,女孩心不在焉又毫無同情心地“哦”了一聲。
以她的所作所為,根本不可能如期畢業。而,沒開除她的學籍,自有她的用意。
不過,此刻唐慕之也無意多說,正欲結束通話電話,就聽聶雲芝又問:“喬以真的圖書館五樓通行證,需要我收回嗎?”
如果有學生在場,聽到聶處長這番請示,估計要當場咋舌。
這語氣,這態度,完全是下級對上級的尊重與謙恭!
唐慕之右手拿著手機,疏懶地將左手交到裴子羨手心,不緊不慢地和男朋友手牽手往房車邊走去,仿若閒談地回應:“找個理由,留給她。”
按學校規章制度,應屆畢業生的圖書館借閱證是要登出的。
喬以真一心要在京城紮根,然而,若想真正在辰譯出人頭地,並非朝夕可成。
所以,她若有心,五樓的稀有珍貴原版外文書籍,將會是不可多得的個人圖書館。
聽到這話,聶雲芝似笑非笑地氣哼一聲,幽嘆道:“整個圖書館是你捐的,裡面書都是你花錢採購的。”
“按道理,五樓別人都不能進,偏偏你讓我給她單獨弄一張出入證。”
“說到這個,我多嘴一句,裡面那麼多外文文獻,你隨隨便便就能寫出一篇優秀畢業論文,就喜歡偷懶。”
聶雲芝沒提的是,當時檢查邵書顏論文的時候,委員會直接翻看參考文獻便發現了破綻。
因為,她根本不可能接觸到那些資料!
見舊事重提,唐慕之眼含興味地微微移開手機,揶揄出聲:“處長,再嘮叨下去要更年期了。”
聶雲芝被氣笑了,“啪”地一聲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而放下座機的那一刻,她卻倏爾記起,喬以真論文中引用的文獻正是五樓近段時間剛入庫的。
五樓整個樓層的文獻,全校學生僅有唐慕之一個人有查閱的資格,她竟心無芥蒂地為別人開通了許可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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