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你坐。”
季風把陸寒沉扶到一張椅子上坐下,他則快步下樓去拿輪椅。
陸寒沉的腿因為這麼一走,肌肉脹痛得厲害。
他薄唇輕抿,按揉了一下腿部肌肉,打量起二樓的裝修來。
因為房子的年代有些久,二樓的裝修和一樓一樣,看起來有些陳舊。
但貴在乾淨整潔。
兩間房中的一間房門上貼著卡通圖案的貼紙。
他猜測,那間房應該是三小隻住的房間。
所以另一間應該是顧念住的閨房了。
“陸總,輪椅拿上來了。”
季風把輪椅拿了上來,隨後把陸寒沉扶了上去。
“陸總,這兩間房哪一間是顧醫生的房間?”季風遲疑地問道。
“應該是這間。”
陸寒沉挪動輪椅來到一間房前,擰開了門鎖。
屋裡飄散著淡淡的清香,和顧念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轍。
中間的一張大床上,女人正安靜地躺在上面。
他沒猜錯,這間房正是顧念的閨房。
“季風,你別進去了。”陸寒沉說了一句。
這是她的閨房,季風一個外男不便進去。
當然,他沒意識到,骨子裡他已經不把自己當外人了。
季風領命應下,等陸寒沉進去後,就把房門關上了。
一汪清月透過紗窗照進屋裡,照出女人安睡的容顏。
陸寒沉挪動輪椅來到床邊,見顧念秀眉微微蹙著,纖纖玉手按在腹部,似乎不太舒服。
大概是因為太熱了,她的睡衣釦子解開了兩粒,露出她瓷白的肌膚,透著誘人的冷光。
陸寒沉強迫自己移開視線,伸手朝她的額頭探了探。
果然,她在發燒。
雖然她是醫生,但先是個女人,經不起操勞的。
陸寒沉薄唇輕抿,挪動輪椅輕輕退出門去。
“季風,她發燒了,去打點冷水來。”
“好。”
季風連忙應下,很快去打來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