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刑部尚書包大人來訪,抱歉,晚輩來遲了。”
看著正堂中端坐等候的包守山和柳清權,李川微微一禮道。
他身為大燕男爵,即使見到六部尚書,也不用行大禮。
甚至,身份還要高無侯爵身份的六部尚書一等。
果然,包守山趕緊起身,向著李川行了一個侯爵才行的禮。
然後一本正經的道:
“哪裡哪裡,在下也是剛到不久。
錦衣男不必多禮,應當是老夫向你行禮才是。”
看著面前臉色滄桑,眼神卻異常犀利的包守山,李川不敢拖大,趕緊走上前幾步,將他扶了起來。
“包先生真是折煞小子了,實不相瞞,我可是最佩服包先生這種為國為民的清廉之官了。
身為大燕的一份子。
應當是我向先生行禮才是。”
不知不覺中,李川也用上了先生這個敬語。
因為看過包守山命格簡述的他,深知眼前這個兩鬢斑白的老人,有著怎樣一心為國的風骨。
包守山看著眼神真切的李川,心中也不禁有些動容。
頗有一種遇到知己的感動。
“行了行了,老包你就別客氣了,快說正事吧!”
柳清權看著互相推諉的兩人,打斷道。
說完,又瞪了李川一眼道:
“你還知道來晚了,這都幾炷香的時間了?”
李川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趕緊道:
“老爹你不去辦公嗎?”
“這不是在等你這個大忙人嘛!”
柳清權有些陰陽怪氣的道,損起自己的兒子一點也不留情。
好吧,我就不該問。
這不明擺著找欠嘛!
李川默默的撇過頭。
自己的老爹他也不敢惹。
在前身的記憶中,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個拍在他後腦勺的花瓶。
那利索的動作,乾脆的有些讓他腦袋疼。
……
“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請錦衣男聯絡聯絡令師尊,看能不能加快真言鳥的煉製。
最近林和慶這個混賬的事情,正好派的上用場。
要是有了真言鳥,許多懸案,也能夠告破了。
是一件造福大燕的大好事啊!”
包守山深邃的眼睛中,帶著些希冀之色,看著李川。
可是。
李川卻猶豫了。
不是他不想盡快交付給包守山一些真言鳥。
實在是現在柳清權每天都逼他去書院,他沒有時間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