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李川的毛筆字,不說自成一家,但還是能成拿得出手的。
……
兩人很快寫完,錢四海也走到了兩份筆墨面前。
“那在下就開始了。”
錢四海朝著臺下眾人拱拱手,便閉上了眼睛。
之所以閉上眼睛,是因為他想掩飾心中的震驚。
嚴子照所寫,乃是一連四個“冤枉”。
而李川所寫,居然是兩首他從來沒有見過的詩。
而且第一首詩,用詞也頗為大膽。
“難道是李川所作?”錢四海暗自震驚道。
……
看著臺上的錢四海一言不發,而且閉上了眼睛。
臺上注目的眾人,也都緊張了起來。
到底是誰寫的呢?
是李川?
還是嚴子照?
嗡——
突然,那張寫了毒詩的紙張懸浮了起來。
場下眾人的心,也跟著咯噔一跳。
在眾人的注視中,那張紙像是醉漢一般,搖搖晃晃的向著另外兩張紙飛了過去。
譁——
人群炸了開來。
“是嚴子照!”
“真的是他!”
“沒想到他還裝的挺像。”
“是啊,真是看錯人了。”
“居然還是鳳儀書院的書生,真丟人!”
看著落在自己剛寫的筆墨上的毒詩,聽著眾人的批駁。
嚴子照腦袋轟的一聲,只覺天昏地暗。
他知道他完了,這次就算是表哥,也保不住他。
“不,這不是真的,一定是你們串通起來陷害我!”
嚴子照狀似瘋癲,嘴裡喃喃道:
“我要去六扇門,我去六扇門證明清白!”
“都這個時候了,去六扇門有用嗎?”李川盯著狼狽的嚴子照,喝問道。
“你當真以為你在六扇門的靠山,能夠一手遮天?”
“你……”嚴子照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我什麼我,我怎麼會知道你在六扇門有靠山是吧?”
看著嚴子照不可置信的樣子,李川反問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